去购物,直接去了社科院。她直接找到了窦院长。

    初次见面,杭思芸做了自我介绍。当窦院长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楚天舒的女朋友时,不觉更惊呆了。她比他想象中的还年轻。

    “窦院长,今天我来找你你一定感到很突然。我来找你,绝没有让你怜悯我们的意思。我此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告诉你,我非常爱楚天舒,任何人也没有剥夺一个人爱的权利,我们国家的婚姻法已经明确规定婚姻自由。年龄永远都不是爱的障碍,只有那迂腐陈旧的观念才是窒息真爱的毒瘤,现在真的需要我们加以铲除了。”

    窦院长听着杭思芸的话,他感到这个面似稚嫩的姑娘思想很成熟,老夫少妻现在也不是什么新闻了,何必咬着死理做愚人呢?

    想到这,窦院长就对杭思芸说:“我没想到你是一个这样勇敢的姑娘,你刚才说的话都感动了我,人生能像你们那样互相信赖,互相仰慕,也是一件幸事,我在此祝福你们!”

    从窦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杭思芸的心不再像七月流火了,而是刮来了一股高原清爽的风,心里的乌云顿时散去了。

    杭思芸找过院长之后,关于她和楚天舒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楚天舒在院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短暂的风波过去了,楚天舒和杭思芸的生活似乎又平静了下来。杭思芸依然在楚天舒家住着。

    每天晚上都是他们最浪漫的时光。

    他们都喜欢彼此毫无遮掩的样子,光滑的皮肤互相摩擦着,一会就有了电光石火。*,如磁石,像溶剂;抚摸是美,碰撞就是极致。他们沿着爱的路径,一路欣赏,彼此倾心倾慕,生命被渴望燃烧,彼此被丘比特的神箭深深地击中了。

    楚天舒在爱的暖流中迷醉着,他已经告诉杭思芸,等她在丽都画完了画,就跟她去杭州,正式向她求婚。听到楚天舒这样说,杭思芸幸福极了。

    但就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楚天舒已经好久没看到佟显铭了,他像蒸发了似的,不见了踪迹。楚天舒也不好去打听别人,但他感到这事很蹊跷,他怎能天天不上班呢?

    生活周而复始,爱情寓于其中。

    又过了几天,楚天舒接到了院里的通知,让他去上海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本来这个会议不是非得楚天舒去参加,可院里就是指名要他去,楚天舒拗不过,也只好不情愿的去了。现在,他哪都不想去,他舍不得身边的杭思芸。临出差前,楚天舒就问杭思芸陪他去不,杭思芸说她的画作还没完成呢,就不陪他去了。听杭思芸这样说,楚天舒有些惘然若失。

    临行前,杭思芸去车站送他。楚天舒看到了她依依不舍的样子,就在车站拥抱了她,在她的耳旁说了“我爱你!”楚天舒也顾不得那么多人,大胆地吻了杭思芸。杭思芸绯红的脸颊上顿时充满了幸福的神情。

    列车缓缓地开走了,楚天舒挥手向杭思芸告别,可杭思芸却背过身去,她不想让楚天舒看到她的泪水。

    楚天舒走后,杭思芸每天还是照旧去写生,整个丽都古城已经全部融入她的脑海中,一个男人和他的古城的整个创意已经呼之欲出。

    在这系列国画作品中,杭思芸不是在静态的写景状物,她把生命中的情感因素深深地融入画作,那个在画中定格的男人就是她爱的憧憬和寄托。

    晚上,她孤枕难眠,就给远在上海的楚天舒打电话,俩人情意绵绵,有说不完的话。

    楚天舒说他天天想他,恨不得立刻开完会赶回丽都。

    杭思芸说,晚上睡觉很冷,孤枕难眠,没人为她取暖。

    他们卿卿我我,在寂静的夜里互吐衷肠。

    可有一天,一个人的到访,让杭思芸始料未及。

    一天早上,杭思芸吃过早饭,正准备出去写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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