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觉其中的关节不对劲,他们既然在挖钻石,又说我父母手脚不干净,那他们的死一定是与偷钻石有关,后来又听说工地失事,但我了解下来那里并没有塌方过,于是怀疑那些村民都是被杀的。”
“难怪。”顾医恍然大悟道,“你非要去特务科,还主动接手那些与重大走私案有关的任务,原来是想调查这帮开发商!”
“是啊,他们想要销售那批赃物,只有通过走私。”唐菲自信道,“资源是国家的,显然他们官商勾奸,想要私吞这块钻石矿。当然国内突然多了那么多上等钻石,容易受到调查,为了可以销赃,必然走各种非法途径,我相信那么多重大走私案一定会有和这批钻石有关。”
“原来如此。”顾医心想,这个家伙藏的好深啊,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后来你几次回乡也是为了调查这这方面的事吧?”
“没错。”唐菲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我把军队服役的消息带回了村子,全村人都为我高兴,当时大家思想落后,还觉得是五六十年代呢,那时军人地位可高了,姑娘家都喜欢,我也通过媒人介绍,与诗凤定了亲。”
她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有美好的憧憬,也有悲伤的痛楚,“那时,是我生命中最甜蜜的时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我又不得不离开,因为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诗凤答应等我,于是我决定等任务告一段落,就马上和她结婚,别的事慢慢来不急。可想不到……当我再次回村的时候,却看到李三晌企图非礼她!”
关于这件事,顾医也知道,因为那次他们俩一起回的村,他答应要喝朋友的喜酒,但却遇到这种事,不由叹息道:“哎~真是世事难料,如果不是因为这件破事儿,你早和诗凤结婚了吧。”
“是啊。”唐菲也一脸的遗憾。
那次唐靡回家,看到李三晌与诗凤拉拉扯扯,于是二话不说就揍了他一顿,本以为诗凤会感激,谁知她却打了唐靡一个耳光。
“你有病吗?村长的儿子你也打?”
“诗凤,这个混蛋非礼你啊!”唐靡不解道,“我管他是谁的儿子,敢非礼你我就要他好看!”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诗凤大声道,“你知道你不在,是谁照顾我的吗?三晌他这人就这样,喜欢和我打打闹闹,但从没轻薄过我,你却不问青红皂白打人!”
“靠,你一个黄花闺女,和男人拉扯成这样,成何体统!”唐靡也不甘示弱,“他嘴都亲上来了,还摸……摸你的胸,这都不算轻薄?”
“我的大老爷们诶!”诗凤气的直跺脚,“说了是开玩笑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据说城里人还过份呢,再说了,将来闹洞房,我还不是要被人脱衣服乱摸吗?难道你就不结婚啦?”
“别人这样,我不允许!”唐靡大动肝火,“李三晌这臭小子想碰你?休想!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许被我碰!”
其实当时他还没碰过自己未婚妻呢,因此感觉格外窝囊。
“谁是你的女人,你自作多情!”诗凤反驳道,“我最讨厌你这种大男子主义,大老爷们了!占有欲那么强,我以后还有自由吗?我们分手吧!”
“分手就分手,外面女人多得是,我大不了再找!”
唐靡气得走了,从此他就开始堕落,不但学会抽烟喝酒,还常去嫖昌,也许从这一刻起,他从一个小男孩变成了男人。
不过若干年后,顾医得知他最终还是与诗凤和好了,并决定尽快回老家结婚,在飞机场,他已经将情况说得很清楚了。
但这时想起来,顾医又觉得有些蹊跷,诗凤的突然回心转意,与唐靡的死有关吗?
“小唐,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不对,唐靡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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