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幺爷爷,我们一会儿跟你一起过去。”
江成在一旁并没有多说什么,幺爷爷又继续说,“一开始我发现他不对劲,我就想着烧点纸钱,你晓得塞,咱们农民对这些东西没得个其他认识的,只晓得但凡是和鬼怪牵扯的事情,烧纸钱就解决了,而且纸钱又便宜,要好多烧好多,但是烧完之后,他就要来砍我。”
我想了想,一般来说我们遇到鬼上身的情况,对半都是神志不清胡乱说话,像这种有意识的攻击别人倒也有点少。
我和江成面面相觑,如果真的按照幺爷爷这么说的话,那很有可能我二爷爷身上的东西很厉害了,普通的游魂野鬼上身,顶多是发烧不止,胡言乱语,或者是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罢了,这种能控制行为,还能提刀砍人,显然是很厉害了。
我和江成收拾好东西,就跟着幺爷爷去他家里,一路上幺爷爷说我们是好人,不计前嫌来帮忙,他晓得我二爷爷做了许多畜生不如的事情,但是幺爷爷认为,二爷爷罪不至死,他要是做了啥恶事,自有天收。
我幺爷爷家离我家倒也不远,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刚踏进我幺爷爷家的时候,江成眉头紧锁,看着有些严肃的样子,让我有点害怕。
江成的眼神一直盯着我幺爷爷家的屋子看去,幺爷爷也看出来江成的不对劲,连忙问江成,“江师傅,你是不是看出来啥子不对劲的地方?”
江成的脸色阴沉,语气极为严肃的看着我幺爷爷说,“你家屋子的布置都是你自己弄的?”
幺爷爷愣了愣,立即说,“这屋子以前是我爹留下来的,当时他们分了地,我就只分了这个房子,所以的布置都是按照以前的摆放原封不动。”
江成听了脸色更是一沉,“房屋旁边不能种冬青,龙柏,万年青等,因为这些树草只能种在坟墓上的,你家偏偏左种冬青,右种龙柏,后中万年青。一棵树为凶,三棵树则是穷凶至极,不出事好了,看来你命格够硬,不怕这些东西,不然你是不可能活到现在。”
幺爷爷一听,当时就害怕了,显然对江成说的这些话给吓到了。
我们并没进屋,就能从窗户看见屋子里的东西,看着一清二楚,江成的语气更为严肃,“这个摆法纯属在瞎闹,卧室的床不要正对准门口,这是死人的摆法,不挂窗帘,有一种鬼是喜欢爬窗户的,睡觉不拉窗帘,容易在夜半梦醒时,看到窗外的鬼脸,或遇到鬼敲窗,半夜听到敲窗户的声音。住房内摆设眠床忌正对屋顶横梁。认为横梁压顶预凶,且易生恶梦。床位不可直向房门,也不宜脚朝门口睡觉,这是丧事象征。”
江成猛然转身看着幺爷爷,“这所有的风水布置,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方法!”
我幺爷爷浑身一颤,吓得脸色惨白,赶紧问江成,“啥!这到底是咋回事,但是我住在这里这么久,从来没出过啥问题也!”
江成冷冷的看着幺爷爷,“你可娶妻生子?”
幺爷爷愣了愣,“以前娶过媳妇,有个儿子。”
江成继续问,“现在人呢?”
幺爷爷的眼眶当时就红了,眼泪吧嗒的说,“我媳妇是个特别能干的人,对我也特别好,但是好景不长,在怀娃儿的时候,难产走了,娃儿养大到十五岁的时候,跟着别个挖煤矿的一起闹腾,结果……”
幺爷爷实在说不下去了,这个我晓得一些,据说幺爷爷的孩子是被山崩砸死的,尸体极其惨烈,面部砸的血肉模糊压根就看不出来以前的模样了。
胡家三个爷爷,就我爷爷活的命算是最好的,只是我家现在出了这些事情后,成为了最凄惨的,一家几口人全部命丧黄泉,独留我一人存活。
江成又继续问幺爷爷,“你知道你们家之前的布局,有没有人干涉过?”
幺爷爷仔细想了想,“我爹生前倒是让胡闹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