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过太尉,就绝对不会让太尉今日空手而归,只不过送的方式有些不同。”

    “送?”

    高俅呵呵道:“若是送的话,什么方式我都接受。”

    幸好你说的方式,而不是姿势。李奇暗自邪恶了一回。

    这时候,左边又走来一人,正是那许久未见的画痴张择端,如今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了太师学院的老师,换而言之,就是说他丢了官职。

    毕竟他也是赵佶一手提拔上来的,在那场政治运动当中,其实赵楷并不想对张择端下手,因为他知道张择端只是一个画痴而已,不是李邦彦那一种玩弄权术的人,只不过当时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他不想,但是不代表别人不想,也有不少人弹劾张择端。

    没有办法,赵楷只能革除张择端的职位,但是由于赵楷也非常欣赏张择端的才华,觉得若是将他发配或者杀了,是大宋的损失,故此对张择端的惩罚,只是革除他的官职。

    蔡京可是书法家,与张择端的关系也非常不错,而且张择端前面就已经在太师学院任课,故此就让张择端来这教课。

    能在那场政治运动中活下来,张择端就已经非常庆幸了,而且来这里上课,又能天天画画,而且还不用愁笔墨钱,他当然非常愿意。

    张择端向蔡京、高俅行了一礼,又李奇拱手道:“择端见过师父。”虽然张择端比李奇大不少,但是古代可是非常尊师重道的,师父就是师父,徒弟就是徒弟。

    李奇听得是直翻白眼,道:“我是张学士,我说与你说了多少遍,千万千万别叫我师父,我真的怕折寿,我叫你师父行不。”

    “不敢,不敢。”张择端忙道。

    高俅呵呵道:“我说择端,你也真是的,这李奇的字写的还不如康儿,你叫他师父,我们听得都不是滋味。”

    高衙内忙道:“爹爹说的极是。李奇字还真是有够差的,我都能够教他。”

    李奇没好气道:“衙内,你就别来凑热闹行不。”

    一干人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这些人都是老熟人了,关系非常好,今日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聊得是非常开心,当然,若是没有高衙内的话,可能会更加开心。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又走进一批人来,如果说蔡京他们是旧人的话。那些这些人就是当今的新贵。

    正是秦桧、郑逸,还有陈东、王仲陵、白浅诺等官员。

    高俅、洪八金等人见了,识趣的离开了,顺便将高衙内这个还拉着李奇吹牛打屁的蠢货给拖走了。

    蔡京是主人,没有办法,只能与李奇一块迎了上去。

    “太师(蔡伯伯)。枢密使。”

    李奇一一拱手回了一礼。蔡京也拱了拱手。又向白浅诺道:“七娘,你爹爹可还好?”

    白浅诺道:“承蒙蔡伯伯记挂着,爹爹如今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那就好。”蔡京点点头,道:“老夫原本想去看看他,但是他有病在身,于是就想等他病好了再去。老夫就是怕见到你爹爹,忍不住说上他几句,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去想那么多作甚,真是一个老顽固,这面子它能当饭吃么,老夫都能放得下,他有何放不下的?要是老夫有个这么好的女婿,老夫早就颐养天年去了,你爹爹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这话说的真是漂亮啊!李奇心中竖起一万根大拇指呀。就凭蔡京这一番话,多送他一桶天下无双,又有何妨。

    因为白时中也是靠着蔡京爬上来的,甚至可以说是蔡京的门生,故此。白家上下对蔡京非常的尊敬。白浅诺自然也不例外,瞥了眼李奇,才颔首道:“蔡伯伯说的是。爹爹让我向蔡伯伯说一声谢谢,此番大恩,我们白家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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