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唯独他对苏轼门人照顾有加,给予了很多帮助。笑着点点头,道:“真是抱歉,我下午就知道你回来了,原本想过来看看,但是临时又出了些事,结果就拖到了现在。”

    李奇笑道:“岂敢,岂敢,应该是我去拜访太尉才是。”

    “你可别这么说,当今世上,能受得你拜访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我可不想折寿。”高俅呵呵一笑,又道:“康儿他们都回去了。”

    李奇道:“没有,他们几个又到下面去喝了。”

    “这几个小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高俅摇头叹息一声。

    长大有什么好的,尽是烦恼。李奇手一伸,道:“太尉,里面请。”

    “请。”

    二人没有去厅堂,毕竟里面的酒气还没有散去,而是到了侧屋坐下,李奇又让人弄点酒菜和一个小炭炉来。

    高俅喝了一口酒,暖暖身子,呵呵道:“李奇,哪个皇帝有你这样的臣子,真是祸福参半呀。”

    李奇好奇道:“太尉何出此言?”

    “好处我就不说了,至于坏处的话,你如此年轻就已经贵为燕云王,远胜当初的王黼,如今又立下恁地大功,皇上已经是无赏可封了,我想皇上此时一定在为此事烦恼。”高俅呵呵道。

    李奇苦笑道:“太尉言重了,其实我做的很少,都是岳飞他们的功劳,即便是这燕云王,我都是受之有愧,就当是提前预支了。”

    高俅拿起酒杯道:“李奇啊,我就是欣赏你这一点,不骄不傲,贪心是每个人都有的,这无可厚非,但凡事都得有一个度,就跟喝酒一样,喝多了,就醉了。”

    这绝对是俅哥的肺腑之言,因为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该他出的风头,他当仁不让,不该他出的,他决计不会硬要,这也是他能活到如今的原因。

    李奇虚心接受,点头道:“太尉的教诲,李奇定当铭记于心。”

    高俅摆摆手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李奇又问道:“不知太师身体可好?”

    “好得很。”

    高俅道:“你走之后,他常常都在说。他能活到现在,全都是你功劳。”

    李奇摇头笑道:“那也得太师自觉呀,有些事不是我能左右的,关键还是在他自己。”

    高俅哈哈道:“记得当初你还是一个小厨子的时候,就敢对太师指手画脚了,我都替你捏了不少冷汗,太师那都是被你逼的啊。”

    回想起当初,蔡京被他气得抓狂的模样,李奇也呵呵笑了起来,过了片刻。他收起笑意,道:“太尉,有件事我想向你询问一二。”

    高俅一愣,道:“你说的是王家的事?”

    李奇点了点头。

    高俅叹了口气,道:“王仲陵这一回算是栽了。”

    李奇皱眉道:“这么严重?”

    高俅点了点头。

    “不可能呀,如果闹得这么大,我不可能一点风都没有受到。”李奇诧异道。

    高俅道:“那是因为皇上将此事给压了下来,只有朝中一些大臣知道,我也是从太师口中得知的。也就你问我才说,要是换做其他人,我可不敢乱嚼舌根。”

    看来这事还真是不小啊!李奇面色凝重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俅捋了捋胡须,才道:“今年是振兴元年。皇上希望是新年新气象,故此决定将他即位以来的第一次恩科安排在今年年初,希望能够借此为朝廷招纳贤才,这第一场恩科皇上可是非常看重。甚至亲自着手安排了一切,并且首次在恩科当中加入了算术这一门学问。”

    李奇点点头道:“关于将算术加入科考当中,我与皇上早就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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