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放于琴弦上,但听得铮的一声。她便开口唱了起来。

    “昨夜秋风来万里。月上屏帏,冷透人衣袂。有客抱衾愁不寐。那堪玉漏长如岁。羁舍留连归计未。梦断魂销,一枕相思泪。衣带渐宽无别意。新书报我添憔悴。”

    一曲毕。

    白浅诺立刻拍掌叫好。

    不得不说,这封宜奴的声音的确是悦耳动听,宛转悠扬。

    看来这汴京第一歌妓,还真不是白叫。

    李奇拍掌称赞道:“梦断魂消,洒泪相思,好词,好曲,苏大学士的词再配上清照姐姐作的曲,当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唉,可惜我晚出生了几年,不能一睹苏大学士的风采。”

    至于封宜奴,他是只字未提。

    李清照听到后面那句,轻叹一口气,眼中尽是落寞。

    “想不到李师傅不仅菜做的好,似乎对诗词也略有涉猎。”封宜奴故作惊讶道,语气却中夹带着一丝不屑。

    李奇岂能不知她的意思,笑道:“这有什么值得封行首惊讶的,诗词这东西,我张口就来,当然,肯定比不上苏大学士和清照姐姐的。”

    “哦?但不知李师傅有何佳作?能否与让我等见识下。”封宜奴笑道。

    白浅诺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她对李奇一鸣惊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李奇哼了一声,斜眼瞧着她,朗声道:“别人笑我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封宜奴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也能叫诗么?

    李奇忽然手一扬,豪迈道:“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点睛之笔一出,三女皆是一愣。

    “这诗是你所作?”李清照惊讶道。

    李奇嘿嘿笑道:“即兴之作,让清照姐姐见笑了。”

    这人就爱故弄玄虚,白浅诺心中惊喜万分,忙道:“李大哥,你这首诗叫甚么名?”

    “叫---呃,我还没有想好名字。”李奇满头大汗说道,好险啊,差点露陷了。但是白浅诺脸上那爱慕之色,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年头泡妞,诗词还真是一大杀器。

    “你说这诗是你作的,我却不信,定然是你抄袭别人的。”封宜奴摇摇头道。

    李清照也稍稍点头,似乎也不相信这诗是李奇作的。

    我靠!这你也能看出来?

    李奇心头一惊,嘴上又哼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解释就是掩饰,实力才是最好的证明。

    这下子,三位才女,可就都没话说了。

    李奇看到封宜奴呆若木鸡的样子,心里乐开花了,手一摊,道:“吟诗这玩意,说白了就是把话说的漂亮些,比做菜容易多了,你若还想要的话,十贯一首,不二价。”心里暗笑,一首诗,老子都要装两次b,我真tm太节俭了。

    此话一出,封宜奴是彻底认栽了,颔首道:“李师傅高才,宜奴受教了。”

    李奇淡淡笑道:“诗词我可教不了你,但是做人方面,倒是可以提点你一两句。”

    封宜奴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她何曾被一个厨子教训过,道:“还望李师傅不吝赐教。”

    李奇斜眼一瞥,淡淡道:“赐教倒也不敢当,只是希望封行首你以后别门缝里看人,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还有,我方才见你弹琴,也是娇柔做作,为了弹琴而去弹琴,毫无感情可言,真是浪费了那一份相思,以及清照姐姐的那份浓厚思念之情。”

    李清照微微一怔,转头望向李奇,目光中夹带着几分困惑。

    封宜奴一向以琴技为傲,还从未有人将的琴技贬的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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