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男人不应该有权,是不是得换女人来当家做主?”

    这一番抢白,卢常青不禁面色一变,指着李奇道:“你是何人,竟敢在这公堂之上大放厥词。”

    李奇笑道:“在下李奇是也。”

    “李奇?”

    卢常青听着有些耳熟,忽然双目一睁,道:“你是金刀厨王?”

    李奇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卢老还能识得在下,在下真是倍感荣幸呀。”说着他掏出自己的令牌往前一送,笑呵呵道:“这是在下的令牌,还请各位过目,鉴别真伪。”

    这时候孔龄赶紧走了下来,接过令牌看了看,旋即立刻行礼道:“枢密使驾临,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枢密使请上座。”

    “这你别乱来,莫要害了我。”

    李奇手一抬,道:“这若是军营,我倒是有资格上座,但是你们立法院和我们枢密院互不干涉,要真严格说起来,我都还归你们管了,你让我坐这位子,这不是成心害我么,你快些坐回去,我听这话都头晕。”

    “是。”

    孔龄拱手一礼,然后坐了回去。

    其余人见罢,纷纷大惊失色,刚才叫的最凶的几个赶紧退到后面去了。

    这李奇可以说是士大夫的天敌,正是因为他的存在,经常弄得士大夫是灰头土脸的,在士大夫阶层中,可以说是闻之色变,他们宁愿去惹皇上,都不愿跟这厨子作对。

    这来者不善呀!但是不管怎么样,李奇毕竟是一品大员,就算是士大夫也得讲礼数的,卢常青上前拱手道:“原来是枢密使驾到,卢某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枢密使多多见谅。”

    话虽如此,但神色还是非常傲慢。

    其余人也纷纷行礼。

    “岂敢,岂敢,卢老真是折煞晚辈了。”李奇彬彬回了众人一礼。

    这李奇突然出现,气氛变得非常微妙起来,一干人等皆不出声了。

    卢常青试探道:“不知枢密使来此有何贵干?”

    李奇如实道:“哦,前几个月。我奉命前去燕云举办四军军演,回来时,途径宝地,准备暂住一宿,明日渡河回京。”

    “原来如此。”

    卢常青点点头,暗想,今日真是倒霉,竟然会遇上他。

    李奇扫视众人一眼,道:“怎么都不说话了,各位请放心。这立法院讲的就是人言,每个人在这里的地位都是平等的,可以畅所欲言,若非如此,法从何而立,所以各位不要害怕,有什么不满的大可以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

    “既然枢密使都这么说,就别怪老夫直言了。”

    “怎敢。怎敢。卢老但说无妨。”

    卢常青道:“我们来此倒也没有别的事,只是对立法院颁布的女人保护法其中一些律法感到不满,希望立法院能够撤销这条法令。”

    你说撤就撤,旁人不知。还以为你是皇帝了。李奇道:“这我刚才听到了很多言论,什么大道理你们也别说了,我也听得不是很懂,总而言之。就是给予歌妓自由身,伤害到你们的利益,你们毕竟也花了不少钱在那些歌妓身上。培养他们琴棋诗画,又给一口饭吃,对于你们的怨言,我个人是感到非常的理解,真心的。”

    卢常青有些犯愣,从李奇前面那番话来看,应该不是来支持他们的,嘴上应声道:“枢密使能够理解,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这歌妓自古有之,为何要突然改变,这根本就不合乎情理。”

    这女人为祸,方才已经被李奇给反驳了,他也无从辩驳,这男人做的祸事可远比女人要多,但奇怪的是,百姓对妲己、褒姒记得是清清楚楚,但是对于那些昏君奸臣作的孽却模糊不清,归根结底,这还是因为言权握在男人这边,所以对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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