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和樊哙,鲁肃文臣,樊哙武将,意为文不如武,原封不动的骂了回去。

    “好,对的好。”

    高衙内、洪天九等人立刻欢呼雀跃,虽然他们俩都听不懂这上下联是何意,但是宋玉臣那惊讶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们答案。

    秦夫人笑了笑,道:“看来这人还真是有点真才实学。”

    白浅诺嘻嘻道:“那是当然。”

    宋玉臣实在没有想到,李奇竟然能对出下联来,心中是又急又怒,当即道:“咬文嚼字,自娱自乐,乾坤能大。”

    这次李奇只是稍稍“想”了一会,便道:“品诗观画,赏心悦目,性情可养。”

    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里三圈,外三圈,他们大多数都是来看热闹了,听得李奇对出下联,纷纷拍掌叫好。

    邹子建见宋玉臣满脸大汗,赶紧站出来道:“鹰立树梢,月照影斜鹰不斜。”

    李奇轻咳了一声,做了个怪样,笑道:“猫伏墙角,风吹毛动猫未动。而且还是一直肥猫哦。”

    众人哄然大笑。

    宋玉臣微微皱眉瞥了眼邹子建,示意他不应该出来多事,后者讪讪一笑,立刻退到边上去了。宋玉臣接着道:“两火为炎,既然不是酱盐之盐,为何加水变淡?”

    李奇揉了揉眼,挠了挠背,才道:“两土为圭,既然不是乌龟之龟,为何加卜成卦?”

    宋玉臣又道:“双木为林,既然不是魂灵之灵,为何加夕成梦?”

    李奇哈哈一笑,拖了个长音,才道:“双月为朋,既然不是磕碰之碰,为何加山变崩?”

    宋玉臣大汗淋漓,踱了几步,再道:“二木为林,既然不是甘霖之霖,为何加水变淋?”

    “还来。”李奇不屑的一笑,答道:“也罢,我就对二日为昌,既然不是上苍之苍。为何加口便唱?”

    一连三对,对对皆是对的精妙无比,令人叹为观止,众人看的是目不转睛,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到两人。

    宋玉臣实在是不敢相信,李奇竟能连续对出这三联了。

    其实不要说他了,就连秦夫人和封宜奴等人都有些难以置信。特别是秦夫人,小声嘀咕道:“奇怪,我怎地感觉这三句下联的风格似曾相似啊。”

    宋玉臣向来心高气傲。如何愿意就此认输,皱眉沉思片刻,又再说道:“笔如墨竹发如雪,才赢天下,好多才子。”

    “就这上联,你还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李奇哼了一声,道:“瞧我的,思如流星心存慧,智夺乾坤。满目巾帼。”他说着又朝着秦夫人等女招了招手。

    惹得白浅诺、季红奴一阵咯咯娇笑。

    秦夫人不可思议的望了他一眼,忽见李奇身后藏着一道熟悉的身影,眉头一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白浅诺好奇道:“夫人,你说什么?”

    秦夫人摇头不语。

    宋玉臣见自己精心为赏灯大会准备的上联。都被李奇给对了出来,不禁有些气馁,面如死灰。一副失魂落魄模样。就在他准备认输之际,他身后一才子忽然上前在他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宋玉臣眼中精芒一闪,举目望去,嘴角带笑,朗声道:“藏形匿迹。”

    李奇听得是心头一震。

    “显姓扬名。”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因为李奇并未张口,只见从李奇身后走出一人来,众人一见,登时大吃一惊。

    莫行见到此人,喜上眉梢,快步走了过去,道:“二郎,你也来了。哈哈,原来如此,方才那联对的真是妙极,妙极。”

    此人正是郑家二郎,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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