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就立刻赶回了秦府,再过两天,白夫人就会来接季红奴去白府住,正好他这两日也没啥事做。可以多陪陪季红奴。
“我说陈大娘,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了,我们好心好意带着礼物来看往红娘子,你怎么能拒我们于门外了。”
“就是。就是,就算见见秦夫人也好啊!”
“衙内,洪公子,真是对不起。这都是大人吩咐过的。”
......
李奇刚一回到秦府,就听到洪天九和高衙内的嚷嚷声,郁闷的摸了摸了头上的“棒槌”。快步去到了前厅。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高衙内一见李奇来了,赶紧蹦上前,嚷道:“李奇,你来的正好,我们听说红娘子怀孕了,就前来看望,可是你们的秦府的下人把礼收了,人就不让见,是何道理?”
李奇抬头一看,只见面前一人左眼蒙着一块纱布,鼻子红肿,右边嘴角一块老大的淤青,都快遮住半边脸了,整一个猪头。不仅如此他右边还站着一猪头,也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右手还绑着一块纱布,惊悚道:“阁下,你哪位呀!”
“你瞎了呀,本衙内都不认识了。”
一旁的柴聪哈哈笑道:“衙内,就你现在这模样走出去,估计没人能认识。”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
高衙内大怒,指着柴聪道:“你小子给我闭嘴,昨夜你不帮忙打也就算了,还独自偷溜,亏我和小九到开封府后没见着你人,还担心你阵亡了,你对得起我们么。”
洪天九哼道:“就是,哥哥此言在理,偷溜也应该叫上我呀,害得我昨日差点没有被爹爹给揍死。”
“嗯?”高衙内一惊,呆呆的望着洪天九。
柴聪连呸几声,道:“你才阵亡了,我也想叫你们开溜,可是当时那么混乱,哪里找得到你们人。”
“等下!各位,各位,究竟发生什么事呢?”李奇打断了他们的话,一脸茫然的问道。
洪天九错愕道:“李大哥,你---你难道没有听说?”
李奇摇摇头。
高衙内不可思议道:“不会吧,昨晚闹得这么大,你竟然没有听说?”
李奇道:“我真不知道,我昨晚一直在家,今早天都还没有亮,就出去办事了,究竟是谁把你们给打成猪头了。”
“你怎生说话的,谁打架不是这副模样。”高衙内郁闷的哼了一声,道:“还不就是跟王宣恩他们,不过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洪天九兴奋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昨夜咱们差点没有把迎春楼给拆了,就连开封府少尹都赶来了,怎样,厉害不?”
“啊?”李奇不解道:“这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么?不过我听说王宣恩最近很低调啊,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高衙内嘿嘿道:“其实这事还与你有关。”
李奇惊讶道:“与我有关?”
洪天九使劲地点点头,兴致盎然的说了起来。
李奇刚听了一个开头,登时大惊失色,手一抬,疑惑道:“等下,谁tm告诉你们那祝莽是我派去的?还有,还有,我何时送了你们狗啊?这是哪个狗日的在造谣?”
洪天九摇摇头道:“没人造谣,这---这是咱们自己的乱猜的。”
“乱猜的?”
高衙内奸笑道:“是啊!我知道王宣恩最恨你了,于是就想借你气气他,没想到那小子还真信了,当时你没有见着,他气的差点没有晕过去,呵呵,其实你哪有那么聪明,他这都能信,也真是够蠢的。”
克星,绝对的克星,这尼玛也能猜中!李奇一阵头晕目眩,咆哮道:“你们是不是疯了,这种事也能随便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