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方县长,请记住你的话,不要破坏我的家庭。虽然我的家庭已经不够完整,但我和杨钊的关系很好,即使他一辈子再也站不起来,我也不会抛弃他。因为他是我的爱人……”
言毕,吴海燕果断而拒绝地转身离开。
方志诚盯着吴海燕,琢磨着她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些哑然无语地望着她的背影。
有些话为何不藏在心里,要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呢?
以后两人再次见面,那又该多么尴尬?
方志诚转念一想,突然心神一震,吴海燕说了那么多,其实也是想要跟自己斩断掉些什么。
或许吴海燕对自己有想法,又不愿做出一些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事情,所以才会用另一种方法逼自己离她远一点。
对,这种可能性很高。吴海燕心虚心怯了,她害怕与自己进一步接触之后,会进一步的沦陷,所以她会早先一步拆穿窗户纸,不再继续往方志诚靠近。
方志诚盯着大雪曼舞之中,那逐渐消失的伊人倩影,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
春节如期到来,秦玉茗和方志诚两人回到银州那间小屋过年。大年初二,秦玉茗接到老家打来的电话,让秦玉茗带着方志诚一起回家。离秦玉茗离婚已经快两年,她的父母已经基本接受了秦玉茗离异的事实,尽管秦玉茗竭力说自己暂时没有男朋友,但秦母还是打听到了方志诚。
大年初二,方志诚带着各种年货来到了秦家。秦父是当地一个中学的副校长,戴着一副眼睛,为人显得有点严肃;至于秦母在村子里担任妇女主任,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保养得不错,与秦玉茗眉眼长得很像。
秦玉茗还有一个弟弟,名叫秦朗,比她小八岁,还在大学念书,个子不算高,一米七多一点,但长相俊朗清秀,看上去也颇为斯文。秦家人虽不富贵,但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因此对方志诚倒也是客客气气,这也打消了方志诚心中的担忧。
晚上秦玉茗下厨烧了一桌菜,秦母取出了封存多年的佳酿,秦朗也要喝酒,秦母不让,秦父笑道:“一家人难得聚在一块,秦朗年纪也不小了,让他喝点酒,也不碍事。”
秦朗抽了抽鼻翼,笑道:“就是!我明年就毕业了,还当我是小孩子呢!”
秦母苦笑道:“那就少喝一点吧,不允许喝醉了。”
秦朗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我酒量好得狠呢。”
方志诚是客人,行事相对比较低调,不过,秦父却是热情得狠,不停地敬方志诚。秦玉茗有点担心方志诚被灌醉,笑道:“爸,志诚的酒量很一般,你少让他喝一点。”
秦父摆了摆手,道:“小方是公务员,在官场混迹,酒量怎么能小,如果不能喝的话,那也得好好练练才是。”
方志诚如果换做正式场合,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拒绝,不过应对未来丈人的邀请,他也只能应承下来。
秦朗挑了挑眉,疑惑道:“姐夫,你是公务员?在哪个部门啊?”
听到“姐夫”二字,秦玉茗俏脸一红,见方志诚朝自己使了个得意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她显然也没有想到家人,如此轻易地便接受了方志诚。
秦玉茗在给秦父秦母介绍方志诚的职业,只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方志诚是在政府工作,详细的职务并没有告诉两位老人,也是害怕两位老人在外面乱传,他们家的亲戚很多,若是知道方志诚是副县长,出了点小事,肯定会找方志诚走关系。所以秦玉茗并太想让秦父秦母知道方志诚真正的职务,只是浮光掠影地介绍了一下。
方志诚淡淡一笑,道:“我在东台县政府工作……”
秦朗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东台可是个好地方,现在银州第一县,我准备毕业之后,考公务员就考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