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父亲杨伯原,淑英疑惑,却也明白杨海是不想当着父亲的面说这些,她本来就话少,当下就不再多问,默默地开始吃饭。

    饭后,杨海叫准备收拾碗筷的媳妇,“跟我上楼b些先别收拾了!”

    “啊?”

    淑英惊讶,看看他又看看默不作声去拿烟袋准备抽烟的公公杨伯原,察觉到父子俩的异常,淑英犹豫一下,还是跟着杨海上了楼。

    “阿海!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上了楼,淑英再也忍不住问杨海。

    杨海头也没回,直接去拉开衣橱,从衣橱顶上拿下两只行李箱,一边从衣橱里拿衣服往行李箱里装,一边头也不抬地吩咐:“别问了,赶紧过来收拾行李\带上的都带上!我们明天去恒店,短时间内不回来了!”

    “啊?”

    淑英呆了呆,下意识走过去帮着收捡几件衣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突然停手,使劲推了杨海肩膀一下,微微提高声音,“到底出什么事了阿海?我们为什么要去恒店?以前不都是你一个人去吗?今年为什么我们都要去?还短时间不回来了?为什么啊?你和爸到底怎么了?让你去叫爸出来吃饭,怎么你们从房间里出来后,你们都这样了?”

    杨海低着头,听着淑英的质问,她极少有这样质问他的时候。

    待她质问完,睁大眼睛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杨号抬起头来看着她,看了一会,抬起满是老茧的大手将她一缕挂下来的头发别到她耳朵后面,一向沉默寡言、多年来一只不戴助听器,甘愿做一个聋哑人的杨海,这高大雄壮汉子此时眼神里流露出少有的温情,对瞪眼盯着他的媳妇淑英说:“明天你就不用跟着我们去了,淑英,这些年跟着我,苦了你了反正我们一直没领结婚证,明天明天我们走了,以后、以后你要是遇到合适的人,你就你就”

    杨海话还没说完,淑英眼眶已经越来越红,眼里水渍越来越盛,紧紧遗嘴唇。

    杨海看着她强忍泪水的脸,淡淡笑了笑,说完后面的话,“你就跟他过吧!别再等我了,别再等了!”

    淑英眼里的泪珠终于像断了线的珠串一般掉落下来。

    “混蛋l蛋n海你混蛋!!”干瘦的手使劲一下又一下捶在杨海宽厚的胸膛上,一边流泪一边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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