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苦笑摇头,这儿可没有大画师,没见过人的画不出来,见过的又不会画。最主要的是,知道实情的娇娘觉得没那必要。

    “少爷年少时很会写诗作画,还多次给老夫人画,把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只道是未来三少爷最有出息!”胡嬷嬷又回忆起了往事,朝季氏道:“世事难料,叶夫人过了,府中巨变,连三少爷也变成了这样。这之后府中人都认为庆少爷大才,是中状元的料,谁知道却被他亲娘给害了。若老夫人还在世也会被他们活活气死的!这娶妻娶贤确实如此,一个林氏就祸害了一个王家,连着咱志远都受累了!”

    “此话怎讲?”季氏不解问道:“虽然王家没落了,但有你和娇娘创下的这些基业,咱们志远长大了也就有根基了。其实,嬷嬷,有件事你应该也清楚,倘若知府还在,林氏根本就容不下咱志远!”一个嫡子都能养成憨子,又怎么允许一个聪慧的嫡孙子存在呢。季氏根本不相信王渊会无缘无故的变成憨子,那一定是林氏给下了什么药!

    “是这个理儿!”胡嬷嬷痛快的承认下来:“离了王家,我们一样能生活下来,只可惜,咱志远以及志远的孩子都不能科举入仕!”胡嬷嬷一直想要表达的是这事儿:“罪官之后,三代以内不得入仕。林氏这个贱人害人不浅啊!”

    “原来如此!”季氏不是不懂,只是没考虑到这一点上去,想着适才志远抓的剑笑了笑:“渭儿还说当将军,你也主张习武,原来是因为这个原由!”

    点点头,胡嬷嬷还在为林氏的事伤心:“我曾听老夫人说过,朝廷对武官更看重,功名靠命来博倒没那么多限制!”胡嬷嬷期待道:“志远若想要光宗耀祖出人头地,从武是唯一出路!”

    “这样的功名咱们不要也罢!”季氏没有经历过官家的风光,从来只想子孙平安健康:“刀剑不长眼,从武太危险,算了算了,这孩子好好调教,做一个田舍翁就行了!”

    “娘!”胡嬷嬷肯定是为王家着想,季氏却是为孩子考虑,两个老人都没有错,只是观念不一样罢了,若说多了难免会有矛盾,娇娘笑道:“您和嬷嬷都考虑得太远了,志远今天才一岁呢,还有十多年,不急不急!”

    胡嬷嬷和季氏为刚才的争辩相视一笑,是呢,儿孙自有儿孙福,娇娘是个聪明的,志远的未来更多的还要看这个当娘的教导。别人家的孩子是当爹的教,自己家的却是要劳累当娘的,那个当爹的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就算有一天找到了也没办法教导,唉,命啊!

    京城汇丰玉器行,毛掌柜听了来人的传话摇了摇头,这人啊,靠的就是运气,你说说,徐洋这小子都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居然被小主子看上了眼,这不,又派人来邀他到碧云楼喝茶了。

    “万掌柜,这儿就有劳你了,我去碧云楼了!”俊面青衫,腰佩青玉,手持扇子的王渊如今在京城混得风声水起,玉器字画古玩界,徐洋的名头响当当

    。能有今日,还真是靠了自己的运气和大胆。再有,自己请的这个掌柜万先生也是难得的人才。

    “公子放心,我看着呢!”万先生点点头:“前日收到的字画先生可曾带上?”

    “带上了,虽然他富有,但咱有的他不一定有!”城北这片被人认为是外人的地方,在自己却是宝地。

    京城城北的与其说是古玩商行,不如说是杂货店,乱七八糟的金银珠宝玉石珊瑚琉璃甚至木头,零零碎碎堆了满了好几个柜子。王渊看着那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无比的欣慰。

    无论是人还是宝物,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继原玉之后,他在城北这片鱼龙混杂的地方经常有所收获,而好些外地人混不走了还会主动找上门来问他收不收自己贴身的物件以换取回程的盘缠。而万先生也是混得潦倒不堪来店上寻问是否要工人时自己收留的。他确实是一个人才,很会识货,简直是自己捡的又一块宝。能得汇丰那位东家赏识,也是因为去年年前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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