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需要你同意才成?”这个灵堂只有皇帝的,堂前是以皇后为首的嫔妃皇子守着,朝中有品阶的夫人正在哭灵;而太后却是在旁边的偏殿停放,里面只有几个老嬷嬷守着,康清王气得脸色铁青:“本王不知道皇兄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不过,为人子孙这一门学问你们做得实在太差了!”
“康清王慎言!”左相上前不满说道。皇上教子如何,但也比你一个闲散王爷教一个草包世子强,再则,他所指责的皇子中再怎么都有一个会坐上那把椅子,一个被康清王评得什么也不是的皇子又怎么能上位呢。
“国不可一日为君,臣请皇后下懿旨立新君,主持家国大事!”右相上前提议,当然他心中早有新君人选。
“皇上大行前必然立有遗诏,当务之急是找出来这才好立新君,总不能皇后姐姐说立谁就谁吧!”皇贵妃最怕这一刻的到来,偏偏又被右相提出来了,赤儿可不在京城啊!等他千里飞奔回来就得屈于人下!
“不知诸位谁见过皇上所谓的遗诏?”皇后冷冷的站起来:“历朝历代,立储均是立嫡立长,大皇子为圣上嫡长子,传位于他于情于理!”
“正是,臣等拥护大皇子为新帝!”右相连连附和。
“且慢!”左相是豁出去了:“皇上在时,曾屡次表扬二皇子赵赤,说他有勇有谋文武双修且心善沉稳,当得起一个君王肩负天下苍生之责,臣等拥护二皇子为新帝!”
很快的,灵堂不再是哭灵的地方,而是剑驽拔张争权夺势的场合,让人奇怪的是,三皇子四皇子等人就像对那把椅子并没兴趣一般,坐山观虎斗。
“立嫡立长!”
“立贤立能!”
双方斗得不亦乐乎,看着吵得纷纷嚷嚷的众位大臣,大皇子甚至眼睛都红了。
“立嫡立长,这是自先帝以来的传统!”皇后缓缓开口道:“皇上也是先皇的嫡长子,若不遵循了立嫡立长的原则,先皇十二位皇子都这样争来争去,那最后也不会轮到皇上坐上龙椅,康清王,你说是吧?”
皇后说这话时她是在赌,赌一向不部朝政的康清王这次也不理是非,毕竟,无论是谁上位,这个康清王府依然存在,毕竟,皇上的亲叔叔并不多。
“皇嫂,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此时的康清王看着嘈乱无章的灵堂和争得面红耳赤的朝臣,嘴角泛些点点嘲讽:“父皇驾崩前是立了秘诏,因为皇兄腿大胳膊粗坐上了龙椅。如今,他走了,这把龙椅也该归还于我了,物归原主嘛!”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不仅皇后,所有的嫔妃朝臣全都傻了眼。
“甘愿,念!”康清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然,他也知道,想要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很难,特别是如今赵景成年皇子都有七八个的情况下,自己那点势力根本就不够看。
“十皇子赵赤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联登极,继皇帝位!”甘愿掏出来的并不是黄绢圣旨,而是当日被康清王摔碎在地的玉雕里面藏着的一张绢帛。
“好,好,好!”大皇子拍手称道:“王叔,您真是让小侄佩服得紧,这些年您不问朝政潜心猫在府里养身子是假,正直是忙于造假专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吧!”
“是啊,王爷,虽然同是先帝爷的嫡子,可这皇位已传位于皇上了,如今皇上驾崩,新帝理应在各位皇子之中诞生,断没有传位于你的道理!”右相恬着脸上前道:“再说了,哪朝哪代有帝位兄传弟的先例?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民众不接受啊,王爷!”
“对啊,王爷,您突然间站出来说有秘诏,这二十多年都过去的,之前一直没有听您说起,任谁也不敢确认这是不是您、、、”左相这时候眼睛跳得厉害,先帝驾崩皇上登基,其中也有自己不少的手笔,若不然断不能坐上左相的位置。当年宫中的秘讳他也是知情的。只以为康清王早已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