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了智慧当陪嫁,还有就是水口山村所有的庄子作坊铺子,以前一直是韩江经管后由韩风接手的都给了智慧做陪嫁了。
“娘,您真大方!”得了便宜还卖乖,故乡的根据地娘都给了自己,智慧搂着娇娘撒娘不已:“娘,女儿都舍不得嫁了!”
“别介!”娇娘一手挡开:“这话说到我耳背后听!也不知道谁城里城外一天跑八道!还说不嫁,我看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恨不能天天歪腻着呢!”
“娘,我那不是帮着韩风当点铺子作坊吗?”智慧被揭了短,关键是揭短的还是自己的亲娘,脸上有些挂不住:“要不然,您将婚期再推辞两年,就您以前说的十八岁再说!”
“不,那可不行?”娇娘斜眼看了一眼智慧:“我怕闹出点未婚先孕的丑事出来,我这老脸没地儿放!”在现代先上船后扯票再正常不可;若是还有先扯票后上船的就得当国宝了。可是,大宁朝没这先例啊,娇娘虽然不在乎,但是王渊还是在乎他的脸面的。
“娘,我和嘉贤那是发乎情止乎礼,娘!”智慧这次是真急的,眼泪都给挤出来了:“娘,你还是我亲娘吗?哪有这样编排亲生女儿的!”
“你急个什么劲儿?”越是这样娇娘越不放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也就是防万一!婚期定在了五月初九,说吧,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娇娘差点问女儿是要中式还是西式婚礼了,好在反应还算快及时卡在了喉咙里。
“娘,听说婚礼很累人是吗?”前一刻还说不嫁的智慧下一秒又搂上娇娘了:“娘,您给说说,当年您嫁我爹时的婚礼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听我姥说,您的嫁妆比我大姨和二姨的都多,是不是十里红妆啊?”
“得,你姥倒想给我凑个十里红妆,可惜你姥爷舍不得银子!”好汉不提当年勇。日子过得真的好快啊,一晃女儿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拍了拍智慧的手:“当年啊,你姥为了给我多凑嫁妆,生生的截了你大姨和二姨的,是我对不住她们!”
“娘,你不是好好的报答她们了吗?我也听姥说过,大姨和二姨,甚至小舅的日子全靠你扶持起来的。娘,您怎么这么能干啊,您简直就是咱家的大功臣!”智慧眼里满是星星:“对了,姥爷不愿意给钱,所以您现在也不接他来享福对吗?”
“智慧,你不小了,有些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徐富贵这号人,娇娘对他还真的没什么感情。小时候原主的生活她记不清了。但是自己穿到娇娘身上后对这个父亲是避而远之的。而从他对王渊的厌恶到随意的打发自己到水口山村就可以看出有多绝情。别说自己不接他到京城享福,就算是要接,他也没有脸面来的。毕竟,他眼中的王渊可是半文钱不值的憨女婿,与其到京城和王渊相看两尴尬,不若在昌州徐家沟充当着他的大户:“你姥爷家里还有牵挂的人呢!”
听徐渭说他每一次回乡徐富贵就催一次他成亲,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成亲。还大声质问徐渭是不是准备要让他老徐家断后啊。
“你不是还有徐涯这个儿子吗?”徐渭小时候怕他揍他,大了长本事了也就不怕了。更何况,如今的他在昌州乃至整个酒业都是说得上话的徐掌柜。所以对徐富贵也敢反唇相讥了。
“你个逆子,不孝子,都是你娘给娇惯的!”从小到大,数落了不下百十遍,他将徐渭的不成才归结于季氏的教养,将徐渭的不成家也归结于季氏的不好。而徐渭指出他还有徐涯这个儿子时,徐富贵更是处于暴怒的边缘。对他来说,徐涯就是一个耻辱。长大的徐涯还停留在孩童的样子,口水长流,走路不稳。他曾经寄于厚望的人结果给了他重重的当头一棒。
养不教,父之过,小商贩出身的徐富贵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无论他口中不孝的徐渭还是无用的徐涯,甚至于茵儿为他生下的两个女儿,在他的眼中,能带来最大利益的就是好的,反之,则弃之敝屣。
京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