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你说猫儿的酒坊要是开在山上,少爷会不会守着酒缸喝啊!”

    千杯不倒?还说自己也是喝醉了,好啊,还敢在本小姐面前装疯卖傻,娇娘斜眼看了过去,一个今晚给你算总帐的眼神丢了过去。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王渊接受到了娇娘的挑战书嘴角扯了扯,一副你来吧,为夫接招的架式,依旧不停的闹着阿生要喝酒。

    “喝酒喝酒,让你喝马尿!”娇娘气不过,突然冒了粗口,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一向对王渊是和颜悦色的,这会儿不仅胡嬷嬷,连可儿和阿生都惊讶的盯着自己。

    “整天吵吵吵,吵得人脑门疼!”娇娘为自己找了个台阶,飞快的往外面走了。

    “小夫妻俩,哪有不吵不闹的!牙齿和舌头这么要好还有打架的时候呢,更何况少爷吵吵也就好了,不会打架!”胡嬷嬷也给娇娘解着围。

    “打架,打架好玩,我要打架,我要打架!”王渊一听又叫开了!

    所谓的打架,让胡嬷嬷禁不住又深深的看了娇娘的背影两眼,到底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嬷嬷,你笑什么?”阿生有点懵,少爷都要打架了,胡嬷嬷还笑得出。

    “阿生,咱们就快有小主子了!”胡嬷嬷丢下这句话高兴的出去了,她还要趁小主子出世前多帮忙挣点产业。

    “小主子?”阿生盯着王渊浑身上下看了又看,忍不住还是有几分担心:“少爷啊,你行不行啊!”说完这话,却发觉气氛有点诡异,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王渊想着自己要不是继续装憨,一定会飞起一脚将他有多远踹多远。

    娇娘并没有走多远,她去了郑嬷嬷的院子。制布作坊上了正轨后,在娇娘的指点下郑嬷嬷指派了一个能干的女工做管事,也只隔三岔五的去看看就成了。看见娇娘进屋还小心的关了房门,不解的盯着她。

    “嬷嬷,我只是想问个问题!”胡嬷嬷幸好没有跟在自己身后,娇娘确实是有隐秘事问郑嬷嬷,喃喃半晌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的小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在嬷嬷面前还不能说吗?”郑嬷嬷很焦心,她一直遵从小姐的意思,如今眼看日子好过起来了,小姐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防有身子?”郑嬷嬷听这话时真是诧异了好久,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个打算?如果打定主意跟姑爷过一辈子,有了那可就是是天大的喜事啊!”

    “嬷嬷!”一辈子还很漫长,虽然说现在是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但这次自己还是不得不防红着脸道:“昨夜里喝了酒,酒后误事,我曾听娘说过,酒后怀了身子的孩子怕有不妥!”王渊不是憨子,自己要不防着说不定还真会生个憨子出来,那她就该哭死了。

    “还有这么一说!”郑嬷嬷想太太是懂诗书的人也在庵里住了那么久,既然是她说的那自然在理:“好,嬷嬷这就去镇上给你买一副药!”

    一夜春风度,却又不留痕,娇娘喝的药胡嬷嬷自然闻出了味道,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看着憨憨的少爷又是悲从中来。少爷是个不知事的,少奶奶又是个主意大的,胡嬷嬷感觉自己快有负老夫人的重托了。也是,当年老夫人让自己护着少爷,并没有说一定要让少爷留后什么的,是自己这山望着那山高,太强求了。

    “娘子,身子可有哪儿不适?”王渊也很紧张,自己从小到大壮得像头牛,一看到娇娘喝药就想起了府中当年娘吃药的事儿,虽然没有那些龌蹉事儿,但他再不想看到至亲的人有什么闪失:“娘子,要不要去昌州找张大夫?”

    “我没事儿,就是女人病而已!”开什么玩笑这事儿让你知道还得了:“调理一下就好了!”

    猫儿的酿酒坊设在了山里,虽然运输上不太方便,但山涧溪水酿酒胜过好些古井的味道。娇娘的意思是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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