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地离开了芙格。

    他的目光异常湿润,看着芙格时饱含深情——

    这也许是因为吊桥效应,如果说之前的加尔文对芙格等人只是抱有一种暧昧的心情,那么在经历过“红鹿”精神与**的双重折磨后,即便是加尔文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芙格的迷恋与爱慕。

    芙格在听到加尔文包含着湿意的倾诉后,向来没有情绪波动的脸上浮现出了动摇的神色。

    他那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宛若尸体一般的脸上飞快地掠过了一丝红晕。

    “我也很想你,加尔文。”

    芙格哑着嗓子低语道。

    如果不是因为灵魂的最深处,另外几个人格因为嫉恨而引起的痛苦,即便是芙格也很难说自己不会彻底的意乱情迷下去。

    当然,哪怕是在那些人(主要是维吉利)的脑内尖叫中,芙格也破天荒的心神荡漾了一段时间才回过神。

    “呜呜呜——”

    痛苦而惊恐的呜咽声从芙格的背后传来,也打破了他与加尔文之间旁若无人的亲密气氛。

    芙格偏过头,冰冷的视线对上了脸色惊慌的史密斯夫妇两人。

    那一对夫妇俨然无法理解目前的状况。

    他们没法理解为什么加尔文与芙格会忽然之间当着他们的面进行那般亲密的交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注意到克劳牧师那极为不妙的状况。

    顺着他们的视线,芙格看向地上那呼吸已经逐渐变得微弱的克劳牧师,挑了挑眉。

    “我想,那个,我们得……我们得先给这家伙止血。”

    芙格说道(假装自己之前并没有忘记那倒霉男人的存在)。

    “哦,当然……”

    加尔文也终于将注意力拉回到了地下室。

    “我该怎么做?!”

    他跳起来然后问道。

    “胶布。”

    芙格示意加尔文将之前自己用来缠住史密斯夫妇的嘴时用到的那卷胶带,然后将其递给了芙格。他不知道芙格是怎么做到的,但接下来芙格确实就那样用胶带止住了克劳牧师的血。

    他和加尔文一起将那个男人抬出了地下室,然后安置在了一楼客房的浴缸里。

    克劳牧师已经晕了过去,脖子上的胶带让他看上去有些可笑。

    但不管怎么说,他暂时逃离了生命危险。

    芙格与加尔文一起站在浴缸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

    一直到现在,加尔文在觉得自己轻飘飘的灵魂缓慢地降落下来。

    他回到了现实,然后也不得不面对严酷的现实。

    一个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的降临派牧师正在他的膝盖旁边奄奄一息的躺着,而在地下室里,还有两个到没蛋正被绑在椅子上——更加美妙的是,加尔文之前在“红鹿”的逼迫下做的所有事情都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加尔文问道。

    他的语气里难得地染上了一丝虚弱。

    “我们会想办法处理好这三个人的。”

    芙格回答道。

    “处理?”

    加尔文忍不住重复了一句。

    他现在已经对这个单词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光是听到这个单词都会让他背后发凉。

    芙格瞥了他一眼,有些苦恼似的皱了皱眉头。

    “不,不是你想的那个处理。”

    芙格有些急迫地解释道。

    事情到了这一刻,他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像是没有办法容忍被加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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