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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话,你明白吗?”小米清丽的容颜难得的板起来,看向白芷的眼神带着不多见的冰冷。白芷心下一紧,却还是大着胆子问道:“可我说的就是……。”
“闭嘴,你懂什么?你别忘记,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甚至带给金国人的一切,都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一个凡事都要靠自己的社会,没有所谓的作弊利器,可我有,所以我的比正常人都要高。墨潇白或许在你眼里不够狂霸拽,可你别忘了,这样的他才够真实。他十二岁离宫,奋斗到现在已经非常人能够比拟,如果我没有作弊的利器,你觉得正常人能比得过他吗?能吗?”
白芷欲言又止,小米却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别人的男人如何的狂,如何的强,如何如何的将女人宠上天,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米小米要找的男人,要够真实,要更接地气,还要更加的负责人,给我安全感。旁的男人看着好看,看着牛逼,可就真的能带给女人心理上的抚慰吗?是,潇白哥哥或许在你们的眼里不够强大,可这也跟他这么多年来的经历有关。他十二岁之后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能力挣得的,难道那些也是因为我才有的?”
“十二岁的孩子能干什么?当别人还在受着皇子应有的正统教育时,他,墨潇白,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皇子跌落到随时都有可能被秦岚吞噬的包子,他一路死里逃生保护着母亲,没有银子,他们受尽唾弃与辱骂,受尽摧残与饥饿,这样从高处狠狠坠落下来的感觉,谁能够体会的到?秦湘体会到了,墨潇白也体会到了。”
“以前是饭来张口的日子,沦为随时被饿死的莽汉之后,他一面要护着自己已经瞎眼的娘亲,一面还要挣钱养家,与生俱来的骄傲感让他理所应当的拒绝了别人的施舍,所以,他很努力的在挣钱,在养家,在养自己的暗卫,你说,以他的能力如何要费劲的靠那微薄的猎物去换取每日的生活所需?”
“他明明可以有更高的,以他优秀的皇子身份,想要做什么不行?可事与愿违,有舍有得,他如果想要过好日子,就意味着被秦岚永无止境的追杀,他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他要停下来修心练武屯势力,所以,他只能默默无闻的做着猎户,我想问问你,那些被饲养在温室里的花骨朵,有谁像他这般冷静的接受一切,默默的规划自己的未来的?有谁?”
白芷被小米这般凌厉的一番指责之后,默默的垂下了头:“的确,从低处走向高处难,可是从高处跌落低处,却更加的难,仅是心态的转变,就要花费太多的时间,他……,”
“他根本没时间想这些,没时间让自己去适应环境,因为,只要他一停下来,就要随时面临绞杀,只要他一停下来,他们母子俩就要饿肚子,那些山下的村民一直在数落他,明明猎到了那么多的猎物,可为什么自己的娘亲还是那般的面黄肌瘦?”
“这不是他的错,伯母身子虚,每天都要吃药,那些汉子们哪能让他一个人负责他们全部人的生活所需,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在努力着,但在身份受限制的情况下,所有的努力都只是杯水车薪,好在,在他们最难熬的时候,他遇到了我,而我,得到了金銮,所以,我们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这两年我奔波在金国各地,在京城的日子屈指可数,芷儿,你又凭什么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托我的福呢?在军营那些年,他从最底层的士兵坐到了将军之位,难道这也是我的缘故?当他与他那些兄弟斗智斗勇,与那些官员周旋设计的时候,我又在哪里呢?”
“如果夫妻真的是一体的,又何须计较到底是谁付出的更多呢?还有,我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己能力所及的情况下全力帮助百姓的,这是身为金銮主人力作应当要做的,这当中和他墨潇白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明白吗?”
“这世间男人的性子是多样的,有人冲冠一怒,揭竿而起;有人唯唯诺诺,逆来顺受;有人谨言慎行,喜怒不形于色,不善交际,高冷;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