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这才下了主意。

    左手执羊毫笔,右手执狼毫笔,轻抬手腕,分别叫手中的两支笔饮了墨,略一沉吟,便将那两只笔分别落在了左右摆放整齐的两张宣纸上。

    那两张宣纸是摆在桌案上的,离得远些的人却是根本看不清楚,也只能见她笔走龙蛇极为自得,却听崔博弦惊叹一声,周围人这才心痒了起来。

    崔博弦可不是什么没见识的村妇,对于一点小事便要大惊小怪,更何况是对于书法。

    他的座师安巍便是当代的书画大家,在书画之上的造诣堪称登峰造极,崔博弦跟着耳濡目染,总该眼光格外高些才是,能叫他出言惊叹,想必当真是十分了得的。

    其余人有这样那样的顾忌没有上前,卢庭州几人却没有,听得崔博弦一声惊叹,便有些坐不住了,一起走了过去,冷眼一瞧,面上具是流露出惊讶赞叹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