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屋子,你愿意留就到院子里头去,爱待多久呆多久!”

    皇帝毫不留情的笑了笑,道:“哪个告诉你这是你的屋子,连地契都没有,这是我的,”他指了指阮琨宁,神色中别有所指,淡淡的道:“直到现在,这座皇宫里头的任何人或物,除去你,其余皆为朕所有。”

    他面容硬挺,在烛光下柔和了好些,眼神中意味难言,声音低低如情人耳鬓厮磨时候的絮语,他微笑着问道:“阿阮,我说的话,你可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