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旧事了,还提它做什么。”谢宜舫摇头失笑,看皇帝一眼,忽的道:“呀,有鱼咬钩了……”
皇帝扫一眼晃晃悠悠的鱼漂,也只是缓缓一叹:“也是,过去的事情,便叫它过去吧。”
清晨的明透日光中,他抬起了鱼竿,用力将那只咬钩的鱼带了出来,收回鱼竿之后,顺手送到了木桶里。
伴着他提起鱼竿的动作,源河平静的表面也被击碎,荡起了一层一层的涟漪,像是人心不定的起伏一般,一圈一圈扩散的极远。
虽是渐行渐大,波及甚广,可随着时间的消逝,那痕迹却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遍寻四处,却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