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刚才的教训,证实这个形容词毫不夸张。

    看着水明清单手握着弱水剑,行若无事的潇洒,她真是佩服了,怯怯问道,“你不觉得重吗?”

    水明清看了看手中的剑,“相传我们龙鳇家族就是为守护弱水剑而生的。我们的身体,修习的法术和天生对水的操控力,使得拿起弱水剑对我们来说不是太难的事。基本上修为在两千年之上,慧根不错,勤奋努力不偷懒的龙鳇,都有拿起弱水剑的能力,但这只是第一步,非常艰难而且十分凶险的是第二步--把弱水剑封印进自己的身体里!”

    若晴微怔,想起了这柄剑确实是水明清从身体里取出的。当时他挽了个手势,然后交缠着的双手慢慢分开,弱手剑就出现在了他的双手之间。

    “凡是能拿起弱水剑的龙鳇,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尝试把剑封印进身体。当然,极少有人会退缩选择不要,虽然明知一旦失败了,必须代价惨重。”

    水明清专心回忆着往事,“弱水剑无鞘,因为没有任何东西能包容弱水的力量。只能以‘水’封水。能封住弱水的只有两种‘水’,一是龙鳇的血,一是黄泉之水”。

    “我们家族祠堂的正殿,有一口小小的井,井中是黄泉之水,平时弱水剑就是浸在黄泉井中养着。当有人能从黄泉井里拔出弱水剑,并愿意尝试用身体为鞘,封印弱水时,封剑仪式就在正殿进行。身体里被封入弱水的龙鳇,就会平平展展地粘在地上。”

    “粘?”若晴不解。

    水明清苦笑,“呵,我没有说错,就是‘粘’。身体里刚被封入弱水,连眼睛都不能眨,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从身体到内脏都痛得恨不能立刻死掉,但一声也不能出,就这样被弱水剑的重量坠着,像张纸一样平平展展地粘在地上。、旁边就有人日以继夜地守着,只要试验者哼一声,或者稍微动动手指,发出这样的求救信号,旁边守护的人就会立刻把剑从他身体里抽出。但如果这人发不出救援信号……反正龙鳇家族延绵太久了,这么漫长的时间里,死在尝试封印弱水这件事上的龙鳇,也有不少。”

    “但你成功了呀!”他身边的崇拜者提醒道。

    水明清点头,“我在地上被粘了四天,期间也有好几次差点被那痛苦打败,想要放弃。可我咬牙忍住了。因为我并没被完全粘住,起码动一下手指是没问题的。这也说明弱水剑的力量没有完全控制我,我有机会反击。我搜集出每一分力气和弱水相抗,在死去活来之间挣扎,也不知过了多久,全身的痛忽然都消失了,我昏睡了一会儿,醒来以后爬起来就走,全身轻松得并没觉得丝毫负重。直到族长宣布我是新一任的弱水剑执掌者,我才知道,我真的成功了。”

    说到这么了不起的成功,水明清没有喜色和得意,反而叹了口气,“可我也就是封印了弱水剑而已,它的力量太强大了,我还不能完全控制使用,现在的程度也就是拿着胡乱挥几下,还远远不能……唉!”

    一声叹息惆怅悠长,是真的失望忧愁之叹,而非故作谦虚。可若晴没在意,想到自己只是拿了一下弱水剑就差点受重伤,如果不是水明清及时出手救援,她也得“粘”在地上。不想还好,一想简直无地自容,她赶紧转移话题,讪讪地道,“无名的事情了结,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往前走了。现在你先回客栈结账,我也回住处去,还有些事要料理。午时在城门口会合!”

    这位师兄向来雷厉风行,吩咐完之后转身就走。而师妹还留在原地,呆望着他手中弱水剑离她越来越远,惟有叹息。

    “若晴,我觉得水明清好像有心事呢!”水明清不在,薛筱梦总算可以自由地出声说话了。

    “他有心事?”若晴反问,随即就明白了水明清的“心事”。

    “那当然,他现在还用不好弱水剑嘛。我估计那把剑真正的威力施展开,天地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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