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三人面面相觑。没错,伴君如伴虎,爷的性子阴晴不定,谁也说不准,要一个不小心,掉脑袋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嗯……一两,你……今后……可要多加再多加小心了。”锦儿与容嬷嬷只能这么说了。
朱战楫一手执着笔,久久未在公文上批上一个字,只是悠闲的转着眼珠,露出一贯兴味的笑容,视线正纠缠在一旁埋首写字的人儿身上。
银一两正式搬进沁心院已有月余,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爱这么瞧着她,她的每个动作都可爱得紧,就好比此刻,她认真专注地写着字,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左颊上沾了块黑渍,长发因低头的动作,正整束可怜的浸泡在黑墨中泅泳。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她就像是他的新玩具,所以他难得费了些心思将她拽在身边,想要好好逗弄一阵子,不过事情有些失控,因为他似乎欲罢不能了。
他眯起眼,眼神转为迷蒙,再次不加掩饰地盯上眼前的丫头。
想起自己安排她进了上书房、小斋,还每日亲自授课,做了些连自己都觉得不妥的事,却没有一丝勉强或后悔。
不仅如此,甚至与她相处的日子,是他这些年以来心情最愉悦的时候。
他暗忖着这新玩具有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能不断吸引住他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