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爷……不杀我吗?”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呆呆地问。

    爷反常了吗?

    如果眼神可以灼伤人,她大概被爷的眼神烧死了。

    她说错什么了吗?赶紧转向总管与李少求救,也见两人一脸讶异,因为爷的行为与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一时也没了主张。

    只见朱战楫无视跪了一地的官员,径自朝着府衙主位挪身坐了上去。

    “好了,现在可说了,出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第一次瞧见她哭得这般激动,他的心没来由地紧揪,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没人欺负我,被欺负的人是锦儿。”这时她才想起还趴在地上被打得半死的人。

    “锦儿?”他蹙眉。

    “爷,您要救救锦儿,她是冤枉的,还教人给打得半死。”想到锦儿的惨状,银一两鼻子一酸,又要哭出来。

    他沉下脸,瞧了眼堂下正趴着一个被打得昏厥的人。“你也受刑了?”声音更显得严厉,方才问她没受伤,并不表示没受辱。

    “府台大人……命人打了我一耳光,不过这不是大人的错,是我不肯他们对锦儿动刑,大人才治我妨碍公务——”

    “你教人给打耳光了?”他的神色阴沉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