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此刻她已成为一具尸首。”太子极尽挑拨之能事。

    “你怎么这么巧,有幸救下一两?”

    “呃……我是正巧路过程江大道,知道姑娘一向有晨骑的习惯,就想上前打声招呼,没想到撞见金国主子强行掳人,这才惊险出乎相救,但可惜为兄到时已晚,姑娘已重伤昏迷,不过不要紧,我已召过御医为她诊治,虽然目前尚未清醒,但并无生命危险,相信再过一刻便会苏醒。”太子垂下脸来虚伪相应,不敢与之对视,就怕露了马脚。

    “这么说,本王还要谢谢你的凑巧相救了。”

    “哪里的话,这丫头是你的心肝宝贝,为兄说什么也要舍命保下——”

    “舍命?”朱战楫笑得不屑至极。

    “七弟?!”太子难堪得面红耳赤。

    “总之,本王谢过你了,李少,要人备轿,本王要带一两回府。”说完,他亲自抱起依旧昏迷不醒的人儿,准备走人。

    “呃……七弟,等等,难道你不恼金国主子?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太子愕然道。怎么完全与他预期相反?他并无一丝恼怒,更无派兵攻打的打算,这岂不乱了他所有的剧本?

    “你不是已经派人追缉了吗?记得抓到的人有重赏。”朱战楫似笑非笑,包藏险心。

    “可是……”太子错愕连连。

    “太子,本王只奉送一句:祸福无门,唯人自招!”脸色倏地下沉,抱着银一两翩然离去。

    太子身软跌地,心神恐惧。

    “李少,传我口谕……”才出太子府,朱战楫已愀然变色,杀气腾腾,再无一丝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