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季秋意那老小子人呢?”他抚胸咳问。金薄那一剑至今仍教他下不了床,受尽剑伤之苦。

    银一两皱眉,心疼得又要红了眼眶,他握住她的手,亲昵地捏了一下,她这才又将眼泪挤回。

    “尚书人人依爷指示,还安然躲在爷安排的地方候着。”李少回道。

    “嗯。”他低敛。“那老小子最近可有什么要求?”

    “回爷,您真是未卜先知,尚书大人近日才来报,要求见爷您呢!”李少佩服地说。

    “是吗。”

    “爷要见吗?”李少请一下。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