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要不是此人,就凭当今皇上的能耐,绝不足以毁他邦国,灭他王朝,所以他非杀了此人不可,唯有此人断气,他们才有可能再兴王朝,救赎落难遗民。

    他手握短刀,狰狞地逼向朱战楫。“七爷,你就死吧!”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娇喝。

    金薄转头。“是你?”瞧见银一两身着华服长摆,瘦弱的身子有气无力地举着一把长剑,模样可笑,于是出言讥讽道;“娘娘,听说你从前是个厨娘,你拿那把剑是要宰鸡还是杀羊呀?”

    “我要你放了我家爷,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银一两用剑指着他。

    “哼,就凭你那杀鸡的身手也敢威胁我?”他更觉可笑至极。

    “对,就凭我这杀鸡的身手,我要你放了爷,即刻!”她威势十足,王妃的架式宛如天生。

    金薄眯紧双眼。“好,有本事就来救下你夫君。”说完,不屑地将剑随意指向她,打算与她玩玩,况且若能在七爷面前杀了他的爱妃,应该更能让他痛不欲生,报复他当初所为。

    他轻视地将手中的剑扫向她,却被她轻易地隔开,他诧异,随即认为不过是巧合,再度鄙视地一剑刺向她,哪知她身子一闪,手中的剑一振,竟凌厉攻向他,招势犀利,又狠又准,不到两招,在他不及警惕闪躲下,剑已经锐利刺进他心口,剑柄直没到底。

    “你怎么……”金薄不敢置信,低首看着没入胸中的剑身。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