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菀别过脸,紧紧闭了目,不让他再说她的眼睛,晏清源便松开她,撑起胳膊肘托了腮,将她笼在身下,仔细打量起来

    是有段时日没见,若认真看,眉还是乌黑娟秀,唇也还是不点而红,就是脸面,比昔日要更为白润,梨花瓣子做的一样,散发着柔和纯净的光芒。

    这样跋山涉水本就是既为征伐的豪兴,也为这样的美人而来。

    江山与美人,他就是要兼得。

    晏清源无声笑了,一手稍往下滑,忽攥紧了她,归菀吃痛登时睁开眼睛尖声叫了出来。

    温热的一团,直舔手心。而那两只眼睛,本是明珠也不及,此刻闪着惊惶又纯粹的光,晏清源随即在她耳畔调笑“养大了不少,这么软啊”

    归菀吓得手足乱颤,泪花子一下涌了出来,负耻含辱,却不得不哀求他“你不能,我要守孝”说完捂住了双眼,呜呜哭起来。

    晏清源已有多日不见她,早渴得不行,哪里顾得上这一层,将她衣襟一分,就把脸埋了进去。

    归菀挣扎闪避,一改方才安静,开始疯了一般哭闹不住,乱踢乱打的,涕泪俱下,再美的人,也不好看了。

    晏清源被她缠得烦躁,脸色越发难看,狠狠的一振胳膊,将她摔到了榻上,见归菀嫣红的唇又失了色,可馨香的气息却源源不断拂上面来,到底心生怜惜,遂重新俯身低声一面哄诱,一面拿帕子给她擦干净脸面

    “我轻一些,不弄疼你可好”

    “大将军,求你了,我得为我爹爹守孝”归菀软弱地哀求,她本不知为父母守孝间不可同房的忌讳,却意识到绝不可行此事,为此,哪怕是屈辱地求他,她也做了。

    看她涕泪俱下,伤心到不能自已,哭得鼻头都开始泛红,晏清源一腔心火无处可发泄,恨不能给她一记手刀,弄晕了折腾,终觉无趣,索性放弃。

    因他动作停了,归菀只是细细喘着,不再像方才那般反抗得剧烈,一双眼睛里,清泪尽化作了盈盈水波,微微在眸底荡着,又是一番清纯的媚态,晏清源盯着她看了半日,有心引逗

    “这么孝顺啊,我本要认你爹爹做丈人的,可惜他不肯,我也没办法。”

    “你,”归菀又恨又气,本收住了的泪,又淌了下来,“你不配提我爹爹”

    听她忽倔起来,晏清源也来了兴致,笑容更深,似真似假的“他这么忠烈,确是大丈夫,我也心向往之呢,若是能为我所用,自然就更好了,可惜,可惜啊”

    归菀一时错愕,只觉透不过气来“你也知什么是大丈夫么”说着自己先摇了头,惘惘的,“不会,你这种人不会知道的。”

    晏清源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手底劲又上来了,搓揉得归菀立时拿双手去推搡“你答应我了的”

    “唔,我答应你什么了”晏清源蹙眉笑着反问,归菀急道“守孝的事情”她只顾争辩,心焦的很,晏清源则装作恍然一悟的模样,“我怎么不知道”

    “晏清源,你,你不守信”归菀察觉到他身子发生的变化,惊得语无伦次,晏清源皱眉徐徐摇首,伸手往她口中抽、插相送,那里头,温暖,湿润,滑腻腻的一片,裹得他畅快舒坦,和某一处,是异曲同工之妙,晏清源暧昧笑着

    “连名带姓,大呼小叫的,我看你家教也不怎么样。”

    归菀不解看着他,也不知这又是个什么动作,被搅得一阵作呕,含不住时,冷不丁悉数吐到了晏清源身上。

    晏清源登时退散到一旁,脸上布了层愠色,却也没说什么,只惩罚似的在她要紧处狠狠拧了一下,又让她失声叫出,方过去拿手巾。

    败起兴致来,她也是别具一格了,晏清源有些不满。

    却很快收了脚步,眼中闪过飘忽一笑,折步回来见归菀正撩起他的中衣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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