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粉致致的肌肤似隐若现,墨一样的长发淌在肩头,低首跟他见礼时,只留半点浅月一样的素白下巴。

    抬眼看他的刹那,好似柳梢中乍泄的一缕春光,晏清源便接住这春光,走过来问她

    “我以为你睡下了,看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你。”

    归菀拢了拢衣裳,似要遮住什么,那张脸,不知几时又红上了。晏清源欣赏片刻,才一面自斟了杯茶水,一面道

    “你姊姊今日,事发突然,她有没有和你说是怎么了”

    归菀心中顿生感伤,轻轻摇首“姊姊说她下阶时,未多留心,一脚踩空跌了下来。”

    是这样说的晏清源颇觉意外,思忖片刻,再打量归菀,她已经多添了件披风,把自己紧紧一裹,偏偏那玲珑有致的线条经此动作,一览无遗。

    晏清源轻轻一笑,由上至下,她那具身子,被他目光抚摸一遍,才轻描淡写地安慰一句

    “天有不测风云,如今,唯有保重自己,调养才是正经事。”

    归菀无言以对,不知今日怎就突发变故,姊姊回来时,一片混乱,听闻她孩儿没有了,归菀心底说不出是喜是悲,一想到自己当初因投河失去的,便浑身发怵,她至今也没大明白,一个女子怀妊,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晏清源看她低头不语,目光便从她身上移去,落在个未成形的肚兜上,俯身一捞,见是小荷露了一角,一对儿游鱼,正在水中你追我赶。

    “我看你甚爱绣这鱼啊水的,江南可采莲呀。”晏清源置于鼻间一嗅,香气醉人,归菀本正毫无头绪地胡思乱想着,怔怔怯怯,见他拿了自己贴身的东西,羞的身子一扭,就要去夺。

    她这么一动,披风顺势掉落,晏清源这大半月早忍的困苦,此刻索性连逗弄也省了,把人囫囵一揽,低头就寻到了唇,撮住粉腮,不由分说,噬吻的又急又狠。

    归菀被他吓到,有些日子旷着,两人此刻独处,彼此的气息近在咫尺,交缠不清,她被他亲的昏头昏脑,一双手攀上胸膛,好不易挣脱一瞬,轻喘着看他

    “你的伤”

    “嗯,差不多了,不碍事。”晏清源贪恋她身上味道,在胸口那埋首进去,把个归菀闪的往后一仰,惊的她低声尖叫,可腰肢却稳稳在晏清源掌心里托住了。

    很快,被他吸吮的酥酥麻麻一片,归菀浑身直颤,腰肢软了下来,声音也虚弱不堪“大将军的伤没有好,还是,”一语未完,陡得变成一阵难耐娇吟,原是晏清源在那尖上含住了,厮磨着打起了圈儿,归菀不能自持,连忙捂住了嘴,人被晏清源往榻上一带,无力地仰到枕上,陷进一片靛蓝的绸被里,更衬的一身雪肤如冰山上盛开的莲花。

    晏清源随之覆压上来,见归菀羞怯得紧闭上了双目,猛地一撩她睫毛,归菀颤颤睁眼,知道毫无希望,还是哀求了一声

    “我害怕,我不要这样”

    晏清源失笑,把肚兜往她眼前一晃,在小耳朵那里不住亲吻“傻孩子,有鱼有水了,自然就要成欢。”

    归菀只觉浑身软绵透顶,一手忽按向他那受伤处“大将军,医官的话你还是听一听罢。”

    晏清源慢慢拿掉她这只手,笑着拂了拂睫上裹缠上的一缕青丝,身子往下一沉,嘴唇却是贴上了归菀的那道疤痕上,温存许久,吻的归菀身子直发烫,只能胡乱去推他。

    到底是块伤疤,归菀平日沐浴时也有心避开不去看,此刻被晏清源这么摩挲着,喉间哽咽,脑子里乱哄哄一片,等他的唇再往下去,身子骤得一缩,几是带了哭腔

    “不要,我害怕”

    晏清源便撑起身子,看了看她,归菀两只小手还抵在他胸间,力道却几乎没有,只是个抗拒的姿势而已,他微微蹙起眉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顺着眼睫,滑到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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