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没想到,被晏清源一根根掰开,被迫对着他

    “害羞是么要么还用玉带”

    归菀脸上烧的难耐,应不是,不应也不是,晏清源就当她默许了,把个玉带朝她眼上一绕,打了个结,将人推倒在褥上。

    可后续却没了动作,归菀只觉那低沉笑意远了,等半日,都不再闻声,终于忍不住把玉带解下,定睛一瞧,眼前哪里还有人,她把玉带往地上一掷,不解气似的,又下来踩了两脚,透过碧纱橱往外一看,晏清源不知几时坐到案几前头去的,手里正在提笔舔墨。

    原是故意戏弄自己,归菀懊恼,可到底觉得蹊跷,这不像他,几时有过兴致上来还肯放过她的归菀躲在碧纱橱后,一双雾沉沉的眼睛打量着晏清源,陷入了沉思。

    直到那扇门,忽的一声巨响,简直是有人在外头把谁给举起砸了进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