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却是挠的耳根痒痒的,仔细看得话,耳垂已布上了一层红晕。林如海不自在的避开了些,道:“你有分寸就好。”

    萧哲麟咧咧嘴,无声了轻笑几下,眸子扫过爱人红红的耳根,落在那红润的两个唇瓣上,心内痒痒的。无奈此时此景,碍于旁人在场,不能纵情。他倒是没关系,如海铁定不同意。有旁人在场的时候,别说是亲吻,哪怕是做出稍微亲密的事情,回去后如海就得把他赶出房门。想想晚上的福利,这点忍耐对萧哲麟来说还是值得的。

    几人挑挑拣拣,最后基本上每人都挑了一两件东西。

    萧凌威挑了两件,还真自己拿着掏银子去了。林如海大手一挥,将他的钱也免了。萧凌威看了他皇兄一眼,面上毫无表情,心内早乐开了花。不过不久后,他偶犯小错,便被皇帝罚俸半年之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萧凌威弄不明白,他以前荒唐事干多了,皇兄也从没罚过啊!倒是时不时有不少赏赐,这次还真是怪了。思来想去,萧凌威才想起原来事情出在这事上。从那以后他就打定了一个主意,那就是林如海的便宜一定不能占,因为他皇兄会加倍讨回来的。

    这些都是后话了,此刻萧凌威正抱着一个棋盘和一棵玉树偷乐呢?

    出了铺子,阿顺带众伙计送到门外。

    ****

    回到府邸,林如海进了屋子便将一头倒在炕上,懒懒的倚着一宝蓝色五幅团花的炕褥。走了一天,说不累那是假的,那俩小子太能逛了,不过想想今日淘到了不少好东西,还有不少古书,林如海觉得走这么多路也值了。想着眼睛亮了亮,里面有几个孤本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呢?

    萧哲麟摇摇头,笑着上前,摸摸林如海的脸:“累了?”

    林如海点点头,萧哲麟无奈的叹口气,“早说不让你跟他们一起了,就是不听!”

    “也不是太累,就是很久没这么走了,有点不适应而已,过后感觉还不错,看来我以后还得多锻炼才行!”林如海懒散的靠在炕褥上,脸上挂着浅笑,眉眼弯弯的。

    萧哲麟一看就知道他心情很好,如海一直给人以温润如玉之感。待人也是温和有礼,脸上时常挂着笑意。但这笑与笑却是有着大不同的,只有相处久了的人才分辨的出来哪些是发自内心的畅笑,哪些只是礼貌的笑意。像这般嘴微翘,眉眼弯弯的,便是真的高兴,也是只有在为数不多的几个亲近之人面前才会有的。

    “脚可疼了?”萧哲麟蹲□,双手托起林如海的脚,置于膝上,右手握着林如海的脚踝,左手缓缓滑过鞋面,突然握住,轻轻拉扯一下,边为林如海脱靴子边问道。褪了鞋袜,萧哲麟摸摸林如海的脚掌,见并未磨出水泡才放了心。见林如海的脚趾轻轻动了几下,心中一颤,不由在其脚心轻挠了一下。

    林如海忙抽回脚,低斥了句:“做什么,走了一脚汗,你也不嫌臭!还不快起来,堂堂一国之君,蹲在地上脱靴子,像什么样子!”

    萧哲麟笑笑道:“如海,在你面前我可从来不是一国之君。再说一国之君怎么了,不照样有爱人,照样得照顾爱人,说出去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什么礼法、礼仪、面子的,我们都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还在乎这么多干嘛!上辈子临死前我就想,若再活一世,我一定什么都不顾,只守着你一人。”

    “你这些话说了这么多遍,也不嫌腻烦,我都听腻烦了!”林如海说着扭过头,掩饰了眼中的感动。这些话无论听多少次,每次都有不小的触动,萧哲麟在自己面前从无一句虚言,他说的是真心话,这自己自然听得出来。上一世终生不识情滋味,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一世,渐渐的懂得了,才觉得以前那种毫无归附的生活是多么的空虚、孤寂。

    虽说萧哲麟黏人了点,占有欲也超过一般人,但是习惯了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心中反倒又一种踏实感。今生在也不会像上一世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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