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伴虎,这话可不是虚的!

    “哦?不知你这位恩师可还是位擅书的老先生?”林如海转身看着张宇。

    “正是,大人听说过?”张宇讶异道。他这师父确与常人不同,很少结交官宦之人,跟别说似林大人这般的朝廷重臣。何况对林大人的事,他也知道一些,近年来一直为官江南,似乎就更不可能认识师父了。只是看林大人的意思,又不像如此。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世事本就离奇,难保缘在何处,机缘巧合之下有些因缘也不足为奇。

    “呵呵……”林如海摸着下巴笑,“略有耳闻。”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上次离京在庙会碰到的给天王庙题字的那个怪老头儿。那老先生还邀自己做客来着,当时自己着急江南水患之事,故未成行。他倒觉得那鲁老先生挺对脾气的,其怪异之处也是自己亲眼所见,料想即使有师徒之遇,张宇也未必请的来他。上次为江南之事匆匆结识,今日仍是为江南之事,怕是要亲自拜访一遭儿了。

    抬头对上萧哲麟的目光,只见他也是一副了然的样子。见林如海看来,还朝他眨了眨眼。上朝之时,没有皇帝的允许,众大臣都低垂着头,无人敢窥视圣颜。他的动作除林如海之外并无人察觉,哦,不,还要除却一直站在旁边尽心尽责的大总管陈忠。

    林如海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萧哲麟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朝堂之上都敢如此,也不怕旁人看出什么来。给了对方一个收敛点的眼神,林如海正要说什么,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接下来的话。

    “他是什么身份?父皇请他,他敢不来?”二皇子说的义愤填膺,他偷偷朝御座望了一眼,见萧哲麟面无表情,只当张宇的话惹了他的怒气,朝堂之上又不好发作,便自作主张的为父皇分忧解难,“父皇请放宽心,儿臣愿亲自请那姓鲁的出山,为父皇分忧解难,还望父皇成全!”

    不就是一个穷书生吗,酸的要死,屁本事没有,脾气倒挺大,他平生嘴看不得这种人了!

    萧哲麟冷冷的瞅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能人异士难免都有些怪癖,这些也可以理解。”身为皇子连这点气度都没有,不得不说萧哲麟对其是失望的。这么说也不确切,从来就没有抱过希望又何来失望之说?可悲的是二皇子从来就没有过自知之明,若他能早点看清,即使当不了皇帝,便是做个闲王保一世荣华还是可以的。

    可是有些人就是这么的拎不清,有事没事都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也没有办法!

    “父皇说的是,儿臣去看看,那老先生若真有本事,儿臣定将他请来!”二皇子见萧哲麟听了张宇的话并未动怒,从刚刚的话来看似乎还有些欣赏,连忙在称呼上改了。他虽有时眼界低点,但是在揣测讨好皇帝这一方却是几个兄弟中最不遗余力的。

    萧哲麟摆摆手,冷哼一声:“你还是先将自己的差事办好吧!一个月内,户部的亏空再补不上,你就再回去读两年书吧!”别以为他不知道,自己这二儿子可不是个安分的。有着皇子的身份、享受着锦衣玉食还不满足,整日妄想那些得不到的,手都伸到户部了,再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真以为他手眼遮天了!

    群臣均是心头一震,皇帝公然在朝堂上如此训斥皇子,都名言他手伸的太长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以后这个皇子都跟大位无缘了呀!

    朝堂上一片低声细语。平日里得罪过二皇子的此刻也放下了心,早听说二皇子睚眦必报,他们心里还担心呢,如今倒都不怕了。当然真心懊恼悔恨,甚至咬牙切齿的也不少,毕竟二皇子在朝堂活跃数年,又善于以小恩小惠笼络人心,追随他的人也不少。此刻这些人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二皇子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不住叩头。原来…原来自己做的那些事父皇都知道,那为何之前都没有说,是父皇彻底对自己失望了吗?那户部新调进来的几个大臣也都是父皇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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