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娘,派去的人说……林侯爷进了宸宇宫就没出来…小胡子已经去查了,以前很多次林侯爷也是只有进宫记录而无出宫记录。也就是说……也就是说林侯爷并未出宫。当是……当是住在万岁爷宫里的……”地上跪着的一粉衣女子颤巍巍道。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瓷器的碎裂声,这次连她以前宝贝的不得了的皇帝御赐花瓶都未能幸免。

    “滚,都滚出去!”牛贵妃发疯似的喊,全无一点贵妇该有的姿态。自己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那般宠信一个大臣?就是再看重也不会如此,爱屋及乌到连对方的女儿都收为义女。还以为自己多清高呢,哼,不过是个不知廉耻之徒,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下三滥手,跑来邀宠献魅蛊惑君主贱人罢了。堂堂男儿身躺下来被人当女人用,真够恶心的!

    由于萧哲麟不可告人的某些心思,后宫已多年未纳新人。牛贵妃作为宫中唯一的贵妃,掌握了大部分的宫权。因萧哲麟从不过问后宫之事,她便悄悄经营起手中的权利,凡有些体面的宫嫔、皇子等人宫殿内都有她安插下的眼线。

    还以为旁人都不知道呢,宫中可没有愚蠢之人,各个宫殿也都防着呢?有时候发现了眼线、钉子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些东西就像野草一样,是永远都除不干净的。除了旧的还会有新的,倒不如不费那个劲儿,关键时候还能当个传声筒,也算是物有所用了。

    当然,任凭牛贵妃手眼遮天,宸宇宫还是插不进去人手的。首先,她不敢,往皇帝的寝宫安插人手,一旦被发现就是灭门之灾;其次,她也安插不进去,毕竟皇帝的寝宫把手可不是一般的严密。因此尽管林如海以前也经常留宿宫中,出了宸宇宫众人,旁人对此仍是一无所知的。

    这次也是个意外,一个御膳房的小太监说漏嘴,称宸宇宫每天都要给林侯爷熬燕窝粥,可巧被流华宫的一个小太监听到,回头便报给了牛贵妃的贴身宫女春儿,春儿有报给牛贵妃。牛贵妃一听便知其中有猫腻,再略一打听,也就知道林如海经常留宿宫中的事了。

    “林如海!”手中的帕子被揉的皱成一团,牛贵妃的脸渐渐扭曲,眼中满是恨意:“我要让你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咬着牙将手中的帕子撕成一条一条的,狰狞的大笑几声,将碎帕子往空中一抛,片片布缕飘洒而下,配着牛贵妃难看的脸色,有一种狰狞的破败之感:“哈哈……就像这样,哈哈……”

    第二日,萧哲麟于早朝上召见鲁翰,言辞十分恳切,并不以身份压人。敕旨鲁翰不任官职,但群臣须得以礼相待,无礼者以欺君治罪。并派萧承亲自护送鲁翰到江南,左右这小子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在京城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让他出去转转。什么,你说皇帝为何如此重视鲁先生?萧哲麟表示:废话,如海好容易请来的人,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一时众臣默然,鲁翰感动,萧凌威是心知肚明。

    下朝后萧凌威屁颠屁颠的跑林如海身后,笑呵呵的道:“如海兄可得闲?我新得了些好茶叶,要不要去尝尝?”林如海回头含笑看着他,蹙着眉寻思这厮又打什么主意。萧凌威呵呵笑了两声:“不得闲也没关系,我让人给你送去如何?”

    林如海仍是不语,盯着他半天方道:“说吧,又要我帮什么忙?”

    “嘿嘿,还是如海兄了解我,是这样的,你走了之后皇兄又给我派了一活儿,可是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你帮我跟皇兄求求情,给我免了这个差事吧!”萧凌威说完便眼巴巴的瞅着林如海。

    林如海看了他一眼,道:“我听说了,让你去练兵,这可是个好差事啊!干嘛不干?你担心的我也知道,放心吧,都不会发生的。”兵权可是很多人想拿都拿不到手的,他知道萧凌威心里有顾忌,怕掌握兵权之后萧哲麟对他起疑心。这些年他连政权都不碰,敢当人们口中的荒唐王爷,不就是想藏拙守身嘛!此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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