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个属于他妻子的回答。

    毓婉抿紧嘴唇,异常干脆的点头,“是,只是再没有机会告诉他了。”

    杜允唐微微冷笑,他想用这冷笑来挽回自己方才的失态,挽回自己失掉的脸面,他再次鼓掌,一下一下缓慢有力:“好,好,好,佟毓婉,你做我杜允唐的妻子,做得当真是尽职尽责!”

    毓婉扭过脸:“你放心,我会努力做好杜允唐的妻子。”

    话音未落,杜允唐已经站起身来,冷不防将毓婉按倒在床上,毓婉的惊呼当即被杜允唐覆回了嘴唇,他辗转攻占她的嘴唇,甚至以单手困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由于动作过于用力,左臂受伤的毓婉疼痛难忍,只能用力咬住他的唇,杜允唐闷吭一声并不躲闪肆意亲吻她的反抗。

    毓婉的反应很青涩,甚至还不如留学归来的红羽,更别说与青萍所擅风情相比,可就是要命的吸引着杜允唐,他甚至有些深思恍惚,恍惚觉得她与他本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今日无缘无故闹了些小别扭,他正在哄她不要生气。

    思及至此,动作不知不觉中轻缓些许,吻霸道温柔的从她的睫毛向下,一点点覆住她的耳垂,她的气息甜美诱人,她的身体颤抖惊恐,他贴在她的耳边不由自主的安慰她:“不怕,你本就是我的妻。”

    毓婉不敢出声,怕门外有人经过会听了去,她只能拼命的挣扎,无奈男女力道相差太多,挣脱许久仍是纹丝不动,反扯动了自己手臂的伤口,撕裂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她苦苦喘息:“杜允唐,我们约定好的,各走各的,你不能毁约!”

    杜允唐原本冷静下的怒火再次被点燃,狠狠箍住她的身子再次霸道的吻住她的嘴唇,目光炽烈的盯住她,分明在威胁她胆敢再多说一句他就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约定?你拿出来与我看看?”

    他的手滑进她的裙摆,猛地向上扬起,按在滑腻的肌肤上一寸寸向上侵占,他粗重急促呼吸着,在她耳边低低暗哑的说:“不好意思,佟毓婉,从今天开始,我毁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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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手记:

    几经辗转,我们终于乘火车到了上海。习惯北方气候的我们,对迎面而来的湿冷有些不适,纷纷病倒了,倒是佟老太太,因为可以很快见到阔别六十多年的佟苑兴奋异常,下车后她的孙子买来吸氧机,随行的医疗人员也准备好一切应急急救物品,我们在休息一天半后,动身前往佟苑。

    “您为什么会离开佟苑?据我所知,佟大学士一直在这里住到民国二十六年,可是,您却从民国二十年就再没进过佟苑。”

    佟老太太戴着氧气罩点点头,浑浊的双眼有些出神,她抖抖索索从腰间摸出一枚生了绿铜锈的银元放到我的面前:“因为,我与父亲闹翻了,断绝了父女关系。他只给了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