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细细的抚摸着,担心地问道:“霜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夜无霜任由他握着自己的玉手,爱怜地看着张傲秋,轻声说道:“这些只是皮外伤,今天再休息一天,到晚上应该就可以下床了。你不要过于担心。”

    说完又接着问道:“你昨晚在床边守了一夜么?”

    张傲秋说道:“本来阿漓要来守夜的,但是现在天寒地冻的,我怕她身子吃不消,所以我就替了她。”

    夜无霜轻声一笑,问道:“昨晚睡得还好么?”

    “好,怎么不好。你不知道你有多香,好几次我都想钻进被窝里抱着你睡了。”张傲秋调侃地说道。

    夜无霜听他这话,俏脸立马变得通红,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夜无霜虽然跟张傲秋两情相悦,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却一直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张傲秋也最喜欢这样的调戏她,有时候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亲她一口,夜无霜立马就像施了定身法一样,红着脸,低着头,双手不断地绞着衣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傲秋见她尴尬,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霜儿,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你师门被外人称为魔教?”

    夜无霜被张傲秋话题一带,也缓和了下来,想了想说道:“我这也是听我师尊说的,这还要从百年前说起。当时江湖出了个历天涯,此人后来一统江湖,虽然他为人仗义,处事公平,但却极为霸道,他的理想是将江湖上的每个门派都收为己用,成为他的属下。

    而我教当时的老祖,虽是一个女子,但却是性格刚硬,不肯屈服,老祖曾对历天涯说道:‘我教一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二不违反江湖道义,而且你历天涯有什么需要,只要是对的,我教必定倾尽全力帮你,为什么非要做到分出主从来了?’

    当时老祖修为跟历天涯差不多,都已达到化境巅峰,历天涯虽然恨的牙痒痒的,但也是无可奈何。在这后来,江湖上对我教称呼就变成了魔教,而一些江湖同道也渐渐跟我们断绝了往来。”

    张傲秋听得义愤填膺,恨恨地说道:“这世上乌鸦一般黑,都是强权出公理。将来我一定要打破这个丑陋的世俗,建立一个大家和平共处的新的江湖。”

    张傲秋说这话时,不自觉地透露出一股霸气,跟一种理所当然,必当如此的强大的自信心。夜无霜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突然感到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这个现在还略显青涩的少年,就必然会实现他的梦想。

    到了晚上,夜无霜果然可以下床活动,阿漓也将紫陌叫了回来,五人吃过晚饭后,围坐在火炉边喝茶。

    夜无霜将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详细地跟在坐的其他人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中午她看到师门暗记后,匆匆离开了临花城,渡过离水后,她开始心生怀疑,因为按照以往教内的惯例,若是本教召集弟子,一般会选一个就近的秘密地方,绝不会将汇合地点定到这种深山野林中,而且这一路过来,也没有看到一个本教暗桩。

    夜无霜虽然心生怀疑,但却是怡然不惧,她年纪虽小,但胆子却是很大,不然上次也不会假装被擒,好深入虎穴了,而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但是夜无霜又怕张傲秋他们担心,遂在离码头不远的小树上留下了个暗记,只是没想到就是当时这个无意之举,却是救了自己一条性命。

    而那天晚上夜无霜则是在村庄里找了户人家借宿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夜无霜就往暗记指示的目的地赶去。她也不是笔直赶往集合地,而是围着那一点开始绕圈子,一圈一圈地收窄,在绕到第三圈的时候,遇到了那群黑衣人。

    也不知道是那群黑衣人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本来他们的打算是骗诱魔教弟子过来好擒获逼供的,但这种事情完全是碰运气,第一魔教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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