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召来,比对手印是否匹配。”

    “……不错。”温祁表现也有些奇怪,状态始终有些游离,像不在意,又像故意为之。

    他伸出食指中指,往前一划,“去找!”

    这个命令倒是发的迅速。

    “不用了!”不想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了。

    卢栎一看,正是那个表现有异,个子不高的胖子。

    待走近了,烛光把他的相貌映的更清楚,卢栎看的清楚,这人眼睛不大,鼻子不高,气色不佳,年过不惑,一点也不好看,可他的下半张脸,尤其嘴和下巴,和温祁长的有点像……

    “二叔?”温祁声音微扬,“你来干什么?”

    果然是近亲。

    卢栎来前看过钱坤给他的资料,知道温家堡里有这么一号人,温让。温让是温祁的叔叔,与温祁父亲同父异母,从小不喜欢习武,性子顽劣,没什么出息,所以在权力角逐中,顺利的活了下来。

    如今这温家的正经主子,除了温祁,就是这个温让了。

    温让嗤笑一声,指着床上丫鬟,“她是我杀的。”

    房间里瞬间安静。

    温祁声音有些冷,“哦?为什么?”

    “哼!我瞧她一把年纪还没出嫁甚是可怜,便收用了,想着她要是乖乖的,将来许她个如夫人,谁知道她竟然不听话,暗自怀了胎,让她打还不打!我今夜来寻她,就是为了商量此事,谁知争执激烈之时,错手把她杀了!”

    温让一脸理直气壮,“不过一个贱婢,杀了就杀了,值得你们如此大惊小怪?”

    卢栎眉心微蹙,“你说……她怀|孕了?你们还激烈争执……”这个激烈争执,还暗指行了房|事?

    温让声色俱厉,“是!”

    可是不应该啊……

    卢栎又将手炉递给胡薇薇,走至床前,解开了死者衣裳。

    之后,他的手放到死者心口处,由上而下,至肚脐处,轻轻拍打——

    手感非常柔软,一点也不硬。

    “你说谎。”卢栎定定看着温让,“她并没有怀|孕。”

    温让眼珠子乱转,声音扬高,“许是她听话打了呢!打了又不跟我说实话,想勾着我到她这来!”

    尸体在前,想骗一个仵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卢栎叫胡薇薇过来,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话,胡薇薇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又与温祁说,“关于死者,还有一点要验。只是死者为大,我等男儿需给些尊重,接下来的验看,由我的侍女代劳,温堡主可请庄子上妇人过来,做个见证。”

    温祁颌首,“可。”

    ……

    很快,两个妇人被叫来房间,胡薇薇也准备好了。三个女人走到床前,放下了帐子。

    帐子隔绝了众人视线,胡薇薇看着棉絮包好的中指,轻轻叹气。

    她漂亮的指甲啊……留了多年,一直精心保养,刚才却被主子命令着剪掉了……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能帮忙,这些都是小事,反正指甲还会长。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帮忙验尸呢!胡薇薇眼睛噌亮。

    妇人把死者下|身衣服脱掉,示意胡薇薇:可以了。

    胡薇薇板正神色,看了看死者的脸,小心将中指插|进死者私|处……

    很快,帐子打开,妇人已经重新帮死者穿好了衣裳,胡薇薇走到卢栎身边,行了一礼,朝众人亮出缠着棉布的中指。

    众人不解。

    卢栎解释道,“血暗,说明死者是处女。”

    是处女……别说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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