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会出现相同死者!”

    卢栎回头冲他微微一笑,并没说话,拉着沈万沙与赵杼一同往外走。

    见留不住,李正真眼珠子一转,狂笑出声,“你们不信正好,速速把我放了!当谁愿意做牢砍头,我还没活够呢!”

    ……

    沈万沙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很多问题想问,也有很多担心,但察觉小伙伴神情很好,自信又悠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便按捺下好奇,看着卢栎与官府差吏交待事情,赵杼与寿安伯郭威寒喧告辞。

    直到上了赵杼准备的马车,周围还有平王暗卫随行时,沈万沙才问出口,“刚刚是怎么回事,李正真真不是凶手?万一他是,这么放掉岂不太可惜?”

    “怎么会放掉?”卢栎冷笑,“既是出来背锅的,就不会乱跑。”

    “真不是?”沈万沙眼睛睁的老大。

    卢栎伸手掀起车帘一角,看到外面略空的街道,缓缓倒退的树影,长长缓口气,“李正真绝非凶手。”

    见沈万沙好奇,卢栎问他,“你见过李正真两次,可还记得他身上特征?”

    沈万沙想了想,“这人身材普通,相貌普通,四十多岁的年纪,做寿安伯管家久了身上有股稳重精明劲,可若说有什么特征……大鼻子,鼻头很红?”

    卢栎微笑点头,目光鼓励,“还有呢?好好想想第一次看到他的印象。人们第一次看到某到个人时,总会观察的很仔细,只是后来这些信息没有用,便渐渐忘记了。”

    “还有啊……”沈万沙奋力回想,终于让他想出一点来,“手也特别大?”

    “少爷聪慧。”

    卢栎夸了沈万沙几句,开始解释,“肥大性酒糟鼻并不一定是酗酒者,但酗酒者大多都有这样的鼻子。尤其今日李正真身上酒味浓重,不管喝酒为了减压还是旁的,此人一定爱喝酒。”

    “爱喝酒的人手易抖,李正真手又特别大,抓住细长铁钉往人鼻子里插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应该不会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我若是他,不会想用此法杀人。”

    卢栎微笑着,“而且他口中小玉并不难查,适才我问过官差,寿安伯府下人口供里言,小玉此人相貌不佳,性格阴沉,李正真并未对她有过任何特殊表示,李正真可以解释说他只是暗恋,但可信度很低。小玉性格在寿安伯府极不讨喜,并非只有商巧巧秋儿不喜欢她,偶生口角,欺负她的旁人更多,为什么李正真不杀别人,只杀这二人?说不通。”

    赵杼亦肃言补充:“管家胆子再大,也是身契押在主家的下人,没有特殊重大原因,不会有那个胆子栽赃家主。”

    沈万沙深以为然。下人一生荣辱都在主子身上,如果没有找到一个新的铁打的靠山,便是爹娘被弄死,有胆子与主家作对的人都很少……李正真没有理由背主。

    “所以你们……都知道了?”沈万沙看看卢栎,又看看赵杼。

    卢栎看了赵杼一眼,“之前只是怀疑,后来便越来越确定。”

    赵杼没说话,只握住卢栎小手轻轻揉捏。

    沈万沙:……

    这随时闪瞎人的恩爱举动也是够了!

    “可是为什么死者乖乖任别人行凶呢?”沈万沙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你验尸时说了,尸体身上并没有任何外伤。”

    “这个么——”卢栎看向赵杼。

    赵杼干脆的解释:“点穴。”

    沈万沙长长‘哦’了一声,这就说的通了……会武功就是好,什么事做起来都很方便呢!

    赵杼又道,“李正真不会武功。”这一点是他产生怀疑的关键。

    所以很显然,这李正真就是被推出来背锅的。沈万沙眨巴眨巴眼,“所以真正凶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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