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一定,线索太少。但你娘当年,的确与先帝有约。”

    卢栎想不透,索性不去猜,问赵杼:“后来我娘失踪,先帝如何反应?”

    “没任何反应,只是下令,寻找藏宝图。”赵杼觉得有一点很可疑,“可他寻找多年,竟然一无所获。”做为大夏皇帝,手中掌最大权柄,怎么可能会一无所获?

    除非……

    “除非他被人刻意瞒住了。”卢栎目光微闪。

    是谁呢?谁能瞒住他?

    “先帝曾染过大病,影响了寿数,那时精力已经不济……”

    “所以是——”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肃王!”

    所以肃王那么早就开始筹谋了么!那他为什么没有成功,让太嘉帝坐上了皇位?卢栎有些不明白。

    赵杼眉尖一挑:“因为我在。”

    太嘉帝登基前,正好边关平稳,他回来复命,谁知道正好遇到先帝驾崩,他若不管一管,就不是平王了。那时候先帝几个儿子争位,确有风浪波折,被他与太嘉帝一一联手化解,其中并没有看到肃王任何痕迹。

    “他觉得实力不足,隐了。”

    赵杼点头,“对。”

    ……

    两个人这一说话,时间过去良久,卢栎催促赵杼离开,“前事已矣,重要的是现在,你再不走,别人就该怀疑了。”

    赵杼被他推着走到马前,只得翻身上马。

    “再见啦!”卢栎笑眯眯冲他挥手。

    他穿着浅蓝镶银鼠皮披风,精致下巴没在颈间一圈软毛里,眉眼弯弯,笑容灿烂的好像能照亮天地。

    赵杼没忍住,弯下身,在他唇间印下一吻。

    寒风拂起发丝,模糊了视线,风声在耳边轻鸣,仿若低吟浅唱,一人马上一人马下……

    不知怎么的,卢栎脸突然红了,匆忙退开,“你真的该走了。”

    “嗯。”赵杼深深看他几眼,才轻夹马腹,一人一马很快离开。

    胡薇薇走出来,对着呆怔怔的卢栎上上下打量一遍,“主子?”

    卢栎这才回神,清咳两声,转身往前,“我们回去吧。”

    ……

    肃王府。

    肃王靠着熏炉,看着面前管家,“与小情儿腻歪很久才离开?”

    肃王府管家名叫于辉,四十余岁,十分精明能干,现在束手站在肃王面前,神态恭敬:“是。”

    “倒像是他会做的事。”肃王眼皮微敛,声音讽刺,“没想到我们赵家人,倒出了这么个痴情种子。”

    于辉等了等,没见肃王有其它吩咐,小心翼翼的问,“那咱们……”

    “赵杼此行应该没有疑点了,叫人盯着,一旦人确定其北行走远,咱们就动手。”

    ……

    赵杼一路北上,直近真定,挥手大军驻扎,一边开始警惕提防后面尾巴,一边做局消除自身痕迹,起身回返。

    此时,卢栎已经抓住了肃王府长史任康复。

    抓捕任康复并不难,一来,卢栎有赵杼留给他的精卫;二来,他们的人早就盯死了任康复,什么时候这人在哪里,一清二楚;三来,他自己有御赐仵作金牌,事涉案情,他有权力抓捕任何嫌疑人。

    而之所以选择这个时机,是因为照路程看,赵杼已近真定,需要不着痕迹的回返。此时肃王府的关注点很重要,他抢过一分风头,肃王往赵杼那边的精力就会少一点。

    好歹能帮些忙。

    卢栎抓住任康复,厉声质问,任康复当然是不认罪的,还叫嚣着要肃王爷过来看看,“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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