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

    “既然大人知晓……”卢栎想着措词。从昨夜看,这里官场的人要钱很是直白,索性直接说,“我那友人实是无辜,在下愿奉上一万两辛苦费,请官府率先查明此案,将他放出。”

    见孙正阳身姿板正神态不明,卢栎又加了一句,“若府衙上下需要打点,在下也愿意承担一二。”

    “一万两啊……”孙正阳眼帘微垂,半晌说了两个字,“不行。”

    卢栎愣住,“不……行?”沈万沙说与这位推官谈好价了啊,怎么就不行了!

    孙正阳唇角勾,指尖轻敲桌面,“你能找到我……去看过你那位朋友了吧。”

    “实不相瞒,在下昨夜甫至便想办法去看了他。”在别人地盘,人家想知道什么只消问一句,这事没什么好骗的。

    “花费了不少吧。”

    “的确有点……”

    “所以,一万两是四日前的价,现在不只。”

    卢栎皱眉,“那现在?”

    孙正阳伸出一只手,晃了晃,“五万两。”

    卢栎倒抽一口气,一天涨一万两,真敢开口啊!

    在这个普通百姓十两银子能过一年甚至还有富余的时候,五万两是什么概念?能买下小半个城了吧!一个推官,开口就敢要五万两银子……这官场风气已经不是*了,任谁都会看不下去吧!

    他脸色微变,没有说话,孙正阳笑了笑,“卢公子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不过明日再来,就不是这个价了。”

    这意思还要涨!

    卢栎顿时气的不行,“身为推官,掌管一路刑狱,大人怎敢如此!”

    孙正阳直接笑出了声,还差点呛着了,好像这话说的实在太天真太愚蠢,“到底还是年轻。”

    卢栎更气,目光里似闪着火,“刑狱之事,在大人眼里竟如同儿戏么!”

    “哪里哪里,刑狱之事自然严肃,动辙关系人命,怎会是儿戏?”少年气呼呼的样子也很可爱,孙正阳难得没甩袖子走人,幽幽叹口气,语带隐意,“只是为官不易啊,你这样的少年是不会懂的。”

    卢栎闭了闭眼,压下些许愤怒情绪。一处官场若风气不好,的确清官难当,孙正阳不是成都府金字塔顶上的人,左右不了,便只能随波逐流。

    可孙正阳就是无辜的,迫不得已的么?

    未了解实情前,卢栎不敢随意下判断。

    “五万两实在出乎意料,”他定定看着孙正阳,“在下能问问是何缘由么?”

    “聪明。”孙正阳赞许了看了卢栎一眼,“明明生气,却能自制,还能想到事出有因,在你这年纪着实难得。我就免费送你一个消息好了,沈万沙罪名不简单。”

    “不简单?”卢栎有些不解,“不就是被看到给一个濒死女子止血,误认为凶手么?”

    孙正阳摇摇头,声音压低些许,“本府这两年,每月都有青楼女子遇害,至今已死近三十人。”

    卢栎懂了,眯起眼睛,“你们这是把沈万沙当成连环凶手了!”

    “他出现的时间地点都太巧了。”

    “简直荒唐!”卢栎目光灼灼地看着孙正阳,“沈万沙初初入蜀,之前一个月一直与我在一起,怎么会在成都府做下杀案!我可以为证!”

    “正巧,成都府两年来一直有青楼女子死亡,偏偏上个月没有,”孙正阳笑意微冷,“公子这人证,没有意义啊。”

    卢栎死死瞪着孙正阳,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纵使他不能成为沈万沙的不在场证明,但他相信,沈万沙不可能是凶手!任何凶案都不能以主观臆测判断,必须以证据显示为实,再亲密的人都不可以轻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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