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精逼出体外来着。

    他支着脸想了想,这顿粤式早茶是挺过瘾,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榴莲酥?……榴莲?

    苏浅放下支着脸的手,一脸正色的开始思考起榴莲的起源来,心想着这年代能不能找出榴莲来吃——不管了,回去就吩咐人去办这件事情。

    他的内心一阵絮乱纠结,榴莲这个东西没想起来还好,现在一想起来……口水都掉下来了!!!

    正烦着呢,突然袖子被人拽了一下,苏浅侧脸一看,便看见唐无渊低着头,一手拉着他的袖子,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地面,苏浅正想问何事,突然眼中闪过一抹警觉,轻轻的拉过桌上一个盘子,还未见他如何盘子便四分五裂开来,断口锋利无比。苏浅捏着一片碎瓷片,并未低头,顺着唐无渊眼神的方向将碎片射出,只听一声入肉之声,苏浅已然拉着唐无渊到了十尺开外,苏浅从唐无渊腰上取过千机弩,机簧弹射之下不过眨眼,千机弩已然安装完毕。

    苏浅抬手瞄准了方才桌下,漆黑的□□随着一声微弱的吱呀声飞速的射出,将桌布射得千疮百孔。苏浅持弩的手角度变了变,一根□□便从刁钻的角度便钻入桌布,斜着将桌布整个撩开。

    只见两人方才落座的圆桌下头,一条乌黑的约有六尺长的蛇伏在那处,脖子下三寸被一枚瓷片牢牢地定住,又有数枚□□杂乱无章的钉着那条蛇,让那条蛇除了头和尾巴外,动弹不得。

    那蛇失了桌布的遮掩,凶性大发,整个脑袋竖起来,两侧有翼状肉膜张开,居然是一条剧毒的眼镜蛇!

    苏浅脸色也不太好,方才两人坐在那里许久,照理说这么大一条蛇,便是再细微也会产生足以让苏浅听见的动静,结果直到了这蛇都快游到了脚下,苏浅都没有发现。

    这么大一条眼镜蛇的毒液只要咬着人,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五分钟内死亡,吃啥药都没用,要么就是趁着毒素还没有扩散截肢,说不定还能保下一条命。

    长安可不是什么眼镜蛇出没的地方,这里人又这么多,这蛇绝不可能是野生的。

    苏浅抬起弩瞄准了眼镜蛇,正想一枪结果了它,楼梯口突然想起来一阵乱步声,有人连跑带跳得在上楼,一边跑一边大喊:“楼上的大侠手下留命啊——”

    苏浅头都没转,一枚□□随着机关弩的轻响,自那蛇口中一路贯穿进去,牢牢的将其钉在了地板上,再也无法动弹。

    那人一上来就看见这一幕,惨叫道:“宝宝!你就这样离我而去了啊!!!”

    苏浅垂下手,冷淡的看着那个明显不是中原人士的男子扑向那条眼镜蛇,那蛇显然还有点气,身体还在抽搐,男子手抖着摸着眼镜蛇漆黑的蛇身,又哭又喊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这么给中原人给宰了……你留下我,我可怎么办啊!”

    “是你杀了我的宝宝?宝宝这么乖!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宝宝!”那男子中原话还挺熟练,到了此刻情绪剧烈起伏苏浅才听出一点口音,像是苗疆那边的人。‘

    “因为他长得丑。”

    “你胡说,我的宝宝是这一代最美的蛇!”他口齿不清的道:“宝宝很乖很温顺的!他就是喜欢吃虾!!!你们不给它吃就算了,还杀它!我要你们……”

    男子陡然噤声,苏浅手中的弩依然抵在了他的额头上,苏浅神色不变,仿佛没听清一般轻声问他:“要我们怎么?”

    “……赔命!”男子纠结了一下,还是将这两个字儿说了出来。

    苏浅懒得理他,正欲扣动扳机之时,后头楼梯又上来一个人。此人是个女子,也穿着一身苗衣,头上戴着一顶银冠,女子面容柔和,唯有眉毛斜飞而起,略带了一两分威严之态。她说:“还请这位大侠放阿巴亥一命。”

    “是我管教无方,才让阿巴亥的蛇蛊跑了,还请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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