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吗!”

    “哦?如何一样了?”苏浅问。

    乍天小道士接口道:“那日当辞落地之时,家有恶客,他爹不耐烦之下便随口叫做当辞,后来过了户籍,想改都没办法改了,可是师尊说这名字甚好……当辞本就不耐这个名字,结果当了道士还是叫当辞,闹了好久的别扭。”

    当辞小道士脸都红了,忍不住也揭对方的短:“乍天出生之时,天色乍晓,他爹本是想叫他晓天的,结果没想到是个男娃,便只好改作了乍天……”

    苏浅听着两人互相揭短吵嘴,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纯阳宫怎甚弄了这两个活宝来,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凋乍天,你够了!别再说了好歹给我留些面子!”

    “尚当辞,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明明是你先说的!”

    好了,完了,苏浅已经在心里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