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苏浅说完,拉着明华的纤纤玉指也亲了亲,含情脉脉的说:“我走这段时间,有劳两位了。”

    明华夫人含蓄微笑点头,怎么看都是贤妻良母的典范,牡丹坐下身推了一把苏浅,嗔道:“不过一段时间不见,哪学来的油嘴滑舌?”

    苏浅笑眯眯的不说话。

    穆玄英看了这一幕悄悄的跟莫雨说:“这真是两位嫂夫人?浅哥当真好艳福……”

    莫雨瞟了他一眼,“不是,这些都是苏浅的红颜知己。”

    穆玄英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有时候真羡慕浅哥。”

    莫雨说:“你要喜欢,回头我也为你找个十个八个红颜知己,看你吃不吃得消。”

    穆玄英:“别……雨哥我就是开开玩笑。师傅说了,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

    “那也得你住在少室山上才行。”

    “……”穆玄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莫雨讲的是什么,顿时想笑,却又觉得嘲笑出家人不好,连忙转过头去,一张脸上憋得阴阳怪气的。

    牡丹伏在苏浅肩上,悄声道:“冤家,你上次说的我给你弄来了,可有什么奖励?”

    苏浅一愣,有点茫然的问:“哪个?”

    牡丹颇为无语的敲了敲他的头:“就是你那个什么一百金一人的护卫!”

    苏浅的眼睛刷得一下亮了起来。“谈下来了?”

    “郎君想要的,自然能有。”明华笑道:“只不过只谈下来十人,十年。”

    “都带来了?”苏浅问。

    “自然,不然就我这等美貌哪敢带着一船女子就这么来接你。”牡丹凑近苏浅,仔细看了看,然后没忍住轻轻的在他脸上啄了啄。“哎呦,我家阿浅真是越来越俊俏了。”

    苏浅不予置评,一旁明华招人吩咐了几声,与苏浅说:“郎君,这次也是颇有奇遇。”

    苏浅嗯了一声,细细听了明华讲,还未讲完,便来了一人。

    这人穿着一身灰衣,头发潦草的扎了一束,嘴里叼着一根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茅草,长得甚至还有一些小英俊——一点都不像是一位隐元卫。他走过来,看着莺燕环身,满身‘富贵’的苏浅,懒懒散散的打了一声招呼:“你就是那个明华之主?”

    苏浅笑了笑说:“不敢称明华之主。”

    那人抬了抬下巴,嘴里的茅草随着晃了晃,他不在意的说:“行吧,那就这么着吧!”说罢,他伸手懒洋洋的挥了挥:“喂,混球们,都出来认认人,弄错了主家,可别说你们是我带出来的。”

    几道灰影无声的出现在那人旁边,大多是一身灰衣,短打打扮,都带着面罩或者斗笠,又有几道灰影落在那几人身旁,数数恰好十人。其中一个笑嘻嘻的接口说:“你以为我们都像队长你啊?认错主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

    另一个也毫不客气接口说:“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妙。”

    那人呸得一声吐掉茅草,指着一开始讲话的那个笑嘻嘻的人说:“今天夜壶让三一零号倒。”

    三一零号崩了起来:“零零三号你别太嚣张啊我跟你讲。”

    零零三号说:“你不服?”

    三一零号一把扯下面罩,露出一张年轻的脸,看上去约莫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神采飞扬。他梗着脖子说:“不服!有本事我们出去干一场啊!”

    “出去?去哪?江面上?哎呦喂我们三一零号能耐都这么大了,简直就是我这个队长的失职啊!”

    “你去不去?!”

    “那肯定不去的,我这把老骨头可吃不消你折腾。”零零三号撇了撇嘴,摆了摆手说:“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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