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震的手机,翻开看了眼,冷哼一声,啪的一声合拢扔掉。

    我们俩互相看看,各自别过头忙手上的东西。

    低低的,就听他在房间另一端说:“别乱给别人手机号,我买的手机只能跟我联系。”

    我继续学习笔画输入法,嘴角却忍不住浅浅的笑。

    晚上凌棠远推掉很多应酬,也没说为什么,下班时间刚过,他就匆匆起身离开,我默默跟着他上车,满脑子想的都是生孩子的问题,等车门打开时,我原地愣住。

    这家餐厅金碧辉煌的外部装修在我看来比长城饭店还要醒目惊人。

    大弧形的玻璃观景电梯直送到三十层,我心惊胆颤的跟着凌棠远,眼睛只敢看着他的脚跟,电梯门打开,我以为他要出去,赶紧跟上,不料他没动,我一下正撞在他宽厚的背上,被他反抓住手,牵住。

    再也没松。

    服务生带领我们又换了一部电梯,大约又过了几层,我大气都不敢出,憋得胸口难受。

    好不容易走到餐厅,两个人找到位置坐好。我一贯把菜单放到他面前,他自若的翻阅菜单,跟服务生点了几样菜,我则怔着手上刚刚消失的温度。

    进入凌家后我从未买过衣服,身上所穿的学生装扮大约也不像经常来这里吃饭的顾客,菜端上来后,服务生站在远处左一眼右一眼的瞄我,看的我浑身很不自在。

    “吃饭。”他对我说话向来简短,我点头,也把餐巾打开。

    在凌棠远的注视下,我学东西都很快。从最基本的西餐礼仪,到各种复杂的刀具使用,他不屑教我,但我基本保持他动什么我动什么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我亦步亦趋的状态满足了他,他很喜欢带我到陌生的餐厅吃饭,一次换个地方,生怕我不跟着他。

    吃饭时,他端杯子喝水,我也会同时端起,他用餐刀切肉,我也会同时切肉。

    我学的认真,时间久了,也摸出了一些门道。凌棠远特别喜欢在我认真学习的时候搞点小动作,例如原本去端水杯的手绕过水杯去拿酒。我跟着学,发现收不回来的时候,不得不硬着头皮抿了一口酸涩的白兰地。

    他今天心情很好,吃东西也快,我强压抑住火辣辣的嗓子跟着他的速度进食。

    绿色的西兰花刚噎下,就发现他已经用餐巾擦嘴,我赶紧也低头用餐巾擦嘴,准备比他还要先起身。岂料,凌棠远绕过桌子按下我的肩膀,我惶恐的坐下,感觉他在背后抚摸我的头发。

    力道不重,慢慢顺着耳朵下滑,直到滑过我滚烫的脸蛋,抬起我的下颌向左偏。

    他贴在我的耳边说:“就这么坐,偏一点点。”

    几乎是瞬间我就明白他的意思。

    此时窗外所有的灯光伴随着熠熠星辰,华美璀璨。在流金华灯照耀下,我按照他摆的角度坐好,他再回到桌前坐下,点了一支香烟夹在修长的手指,烟雾缭绕遮掩下,他似有所思的表情若隐若现。

    他在想她。

    凌棠远第一次在我面前吸烟,从前,除了淡淡的酒味,我都不会闻见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

    今天吸烟,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我?或者是为了他自己?

    时间仿佛停滞,我除了知道自己僵硬的坐姿导致腰酸背痛,其他什么都想不了。

    他灼热的视线透过烟雾注视着我,又让我无法言语,无法躲闪。

    换成其他女人,此时的心情应该怎样?

    羞愤,屈辱,还是麻木?

    我想的事情却那么不可思议,我正在想,要不要借这个机会和他上~床。

    两秒钟后,凌棠远突然站起,大步流星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离开餐厅,我踉跄跟随着,他的手始终揽住我的腰,我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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