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插上,一边修剪枝叶一边还说:“你这个习惯和你母亲一样,就是喜欢个花阿草阿的。”
我好奇,“范阿姨,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喜欢花草?”
她似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支吾过去:“你母亲打电话说的,让我多给你准备点花草,我随口答应就忘记了,我想她也是喜欢吧,不都说女儿像妈嘛。”
凌棠远一直默默注视我,目光很奇怪,似乎想起什么,我想跟他解释刚刚我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结果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懒洋洋的一句:“累了,睡觉。”就把事情挡了过去。
从那天开始,凌棠远变得异常忙碌,时而见不到面,时而不回来住,我挺着大肚子抱着玩具熊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在所有能看见外面的窗子前伫立,就是看不见他车子在花园前出现。
我已经越来越依赖他,几日不见还会想念。有时候我把自己的行为怪罪为冬天的的惆怅,有时候我把自己的行为理解为孕妇产前抑郁症。
这究竟是什么,没人能给我一个正确答案。
某天,他终于回来了,也带来一条奇怪的消息,我母亲消失了,丢下正准备再次动手术的晔晔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