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曾经走过的路,或乱,或杂我们都咬牙挺过,虽然仍是皱眉不展,却不能轻易逃脱混乱。
我第一次这么想见凌棠远,想他别扭时对我耍脾气的模样,想他求婚时对我深情承诺的模样,想他在我胸口趴伏时乖巧的模样,凌棠远所有的样子在我回忆里都是万分珍贵。
想到心疼。
我最混乱的时候,他不在身边。
或许他想让我独自一个人想明白,想明白到底需要去哪里,奔何方。
“我要证据,所有的证据。”我突然抬头,看着眉头紧锁的孟屿暮。不等他回答,我还是泄掉所有的勇气,无限悲恸的说:“在那之前,我们先筹划母亲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