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懂,努力微笑:“你是想渔翁得利??”

    他见我笑,反而不悦:“我这么说,你不生气?”

    我继续微笑,这是伪装。如果凌棠远此时能再离我近一些,一定会看见我嘴角的颤抖

    。

    我怎么会不生气?

    但,心底的悲怆已经大于怒火。

    一向是他最喜欢发怒的,近来不知怎么,我也变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心底里都是理所当然的信念:如今我腰杆硬了,怎么还能容许你们肆意宰割?

    骨气和尊严也需要有支撑的,或精神,或物质。从前我靠精神,如今我靠物质,于是我笑着回他:“结局未定,所有的事都不算数的。”

    他哼了一声把我推倒吻上来,咬住我嘴唇的力道很大,我几乎能闻到被他牙齿咬血腥的气味,我开始竭力反抗,他却始终压着,我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只能拼命移开嘴唇:“我错了,我错了。孩子,小心孩子!”

    凌棠远听见我喊孩子才慢慢撑起胳膊,带有惩罚意味的将手指按在我的红肿的嘴唇上:“记住,你只能听话,我不允许你反抗。”

    我有些惶惶,生怕他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仔细瞧瞧,他眉眼间又没有严厉的神色,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越这样,我越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直道最后他才慵懒的趴在我肚子上听宝宝的心跳,边听边抱怨:“儿子,你妈差点不要我们了呢!”

    我刚刚所有的惊吓,又被他故意做出的无辜表情所覆盖。

    这个男人有本事让人又恨又爱,同样也有本事让人又惧又怜,我真没办法一直用一种表情来配合他的善变。

    他,还在嘟囔着,边说边低头亲吻我的肚皮,眼睛始终在温柔的望着我,嘴角还带着阴谋得逞的笑。

    “你要告诉妈妈这次不答应就没机会了,下一次可是要看爸爸心情的。”他说。

    我被他无聊的威胁气红了脸,横了一眼不肯再说。

    “喂,再不说我就送你连带你妈一起回孟家!”他勒紧嗓子说。

    我继续不理他,索性还闭上眼睛。

    突然,耳垂有些湿热,我骤然睁开眼,发现凌棠远居然趴伏在我身边得意的笑:“一次不说,我就换一个地方,两次不说,我再换一个地方,直到你说为止。”

    他温热的舌尖刚划过耳边轮廓,我立即全身都绷紧了,身上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滚烫。

    见我咬紧牙关,他又换了一个地方,眼睛眉毛。每被他的舌扫过,都能激起我全身的战栗。

    我算彻底见识到凌棠远的歹毒,现在除了答应他几乎没有别的办法阻止这种非人的折磨。

    “我……我答应你。”面对他温柔的陷阱,我只能违心屈服。

    凌棠远停住动作,瞟了一眼,脸上露出无赖的笑容:“晚了,现在开始第三个地方。”

    脖子被他攻占,我除了喘息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他用齿尖磨舐那里,一路向下,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掀开我的上衣,嘴唇自上而下印下无数痕迹,明明知道他只是戏弄加挑逗,可身体已经不自觉的贴合上他。凌棠远低笑,似乎在嘲笑我心口不一,我羞涩的扭过脸,咬住自己手指。

    他突然在我耳边低语:“孩子没事吧?”

    嗓子干哑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嗓子干哑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身子突然变轻,他笑着抱起我,显然此时再说什么都已经太过多余,我们更需要彼此来慰籍连日来的思念。

    谁说爱一个人的心只停留在空想,它更需要拥有和抚慰。

    趁所有的一切还没开始,我先放纵自己品味片刻幸福,如果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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