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还有对凌棠远的听力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将其绳之以法,事情都会变得再简单不过。
只不过想要做到这点,并非一个方静投靠就能完成的。
孟屿暮沉思半晌,突然冷笑:“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可以找瞿林飞谈谈了,他们可以反手为黑,我们也可以将黑染白,最终是否成全就要看到底谁的运气更好了。”
不得不承认,孟屿暮的建议是绝佳的。但我同时也能想到将会面临的困难,以瞿林飞对待我的态度可知,她根本不会轻易放弃已经到手的所有,去交换凌伯笠的罪证,当年谋杀凌伯衡她是亲自动手的那个人,如果凌伯笠出事,她也难逃法网恢恢。就算不要财产,性命之虞也足够让她紧守牙关。
与瞿林飞谋事,可谓绝境。
我在跟这位高傲自负的女人对弈无数次后仍必须承认,这是一盘很难反复的棋局。
只是不知道凌棠远和孟屿暮是否有其他的办法能够让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