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从最初的手工作坊,到现在遍及零售业,地产业,制造业成为超级集团,心中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先父曾经说过,他毕生目标就是将凌翱发扬光大,可我知道,单凭我一己之力是绝对不可能完成先父愿望的,所以我宁可让贤给信霖集团,只要未来他们能用新型管理系统来整合凌翱,为凌翱的发展注入新的生机和活力,那么我的损失就算不得什么,我最欣赏一句名言,世界皆是我家,我认为凌翱同理,我愿意和信霖集团达成收购协议,一同签约!”

    台下众人掌声如雷,显然小股东们已经被他成功洗脑。凌棠远刷的站起身来,愤然道:“凌伯笠,我不会允许你卖掉凌翱!”

    凌伯笠睨着凌棠远,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话音里暗藏威胁:“棠远,我们自家的事自家说,这是公事,你不会公私不分吧?”

    “我是凌翱的股东,我有理由反对卖掉凌翱!”凌棠远笑着把话题再次引回来。

    凌伯笠缓缓的抬起手,故作沉思:“你是凌翱的股东不假,但我现在只是在卖属于我,至于其他小股东的股份,他们愿意跟随我,我没办法。你不想卖,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他话音未落,凌棠远突然笑出声来:“凌伯笠,你说你的股份?你那些股份到底是怎么来的,还用我跟所有的股东再说一遍吗?!”

    凌伯笠微笑扬手:“好,你但说无妨。“

    “好!那我问问你,你为了排挤我父亲,爷爷临终时你是怎么贿赂律师改了遗嘱的?”凌棠远伸手指着凌伯笠,大声质问。

    这突如其来的诘问让凌伯笠当场愣住,台下也是隐隐泛起窃窃私语。

    老练的凌伯笠脸上还挂着微笑:“棠远,我知道你当年没得到过父亲的宠爱,我一直如同父亲一样关照你,但你记住,如果你诽谤我,我就不能不替大哥教训你!”

    凌棠远从孟屿暮那里接出一份文件,一边拆开一边冷笑:“我父亲是养子,又得到爷爷的喜爱,你唯恐他会影响你的股权继承,故意处处排挤他,这个我不替父亲委屈,毕竟你是爷爷的亲生儿子,分多分少由不得我们质疑。但你为了独吞所有的股份,最后将亲生妹妹送到精神病院,又把你的外甥女凌婷婷送给别人领养,不知道你这些手段下面的合作伙伴们是否知道呢?“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越发大起来。

    凌棠远拿起那一叠资料朝众人扬手示意:“这里,是我这两个月收集到的证据,我不是想借此阻止你们卖股权,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项目有可能因此会在我和凌伯笠之间扯皮,最终得不到信霖收购,反而影响你们手中股份的含金量呢?”

    如坐针毡的小股东们开始交头接耳,原本对收购案斩钉截铁拥护的他们似乎也开始动摇起来。

    凌伯笠意识到凌棠远在煽动小股东,他握紧话筒大声诘问:“棠远,我问你,这些证据又能代表什么?一,不能阻止我们股东卖股权,二,不能代表我们的收购项目有问题,三,甚至你手中证据的真假在座的各位也难分辨。难道你认为台下这些和我打交道二十几年的老朋友们会不信我相信你?”

    台下小股东停止交头接耳,立即随之回答:“是阿,我们怎么相信?”

    我站起身,直接靠在凌棠远身边,右手和他十指交扣:“我相信他!”

    孟屿暮也站起身:“我毫无保留的相信我的弟弟!”

    凌伯笠见我们如此,毫无顾忌的大笑:“你们三个加在一起又能代笔什么?你们想让叔叔伯伯们看看你们的兄弟情深?伉俪恩爱?”

    凌棠远身后突然站起一位股东:“你们小孩子就不要管这件事了,卖完凌翱股份,对你们来说生活没有影响。就算现在不卖了,把凌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子,我们又能相信多少?”

    又有股东也附和道:“是阿,至少这么多年凌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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