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里并不是家,是非常可怕的地方,离开也就意味着父亲治病的钱,表姐的店,都要全军覆没。
在易家这些天,除了伤害和羞辱她什么都没得到,更谈不上怀念,看着易家紧闭的大门,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是,都该结束了。
于悠用身上的钱将以前那个小房间租下来,还是和以往那样,简简单单的一个人过着,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她宁愿没有认识过易风。
一想到表姐和父亲,她就特别心酸,表姐的店没了,她可以另外找工作养家,父亲的病却不能拖,她一定要想办法给她治好,简单收拾一下屋子,她便出了门,她得工作得上班,得回到正轨。
店外,看着表姐忙里忙外,她停住脚步,表姐一边笑着收钱一边招待客人,矮小的身子来回穿梭在人群,头发被汗水浸透,她知道,虽然又忙又累,但收入可观,表姐还是开心的,眼看这家店就要被收回,她心酸的说不出话,她该怎么和表姐说这件事,这对她太不公平。
她始终没有勇气走进去,徘徊一会,还是离开了。
上海很大,让人很迷茫,层风做了几年销售,除了这个工作,她想不到其他。
最好是一个月能超过八千,不然,父亲的化疗要终止,可是,来回奔波了几天,始终找不到想要的工作,正打算回家时,路边一则广告引起她的注意,招聘广告,星星酒吧招聘酒水销售,月薪八千,加上提成,每月一万二左右,那一刻,仿佛看到了希望,这就是她要的月薪,有这个月薪,她才可以救父亲。
星星酒吧灯红酒绿,台上女歌手嗨翻全场,台下人手舞足蹈附和着,于悠颤颤巍巍走了进去,她依稀记得上次被人下药,呵,被好姐妹算计,心爱的男人背叛,加上一个重病的父亲,她有什么好怕的,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