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什么都淡淡的,最近一直在外面出差,不在北京。我给他打过电话,他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小顾,只是问了一下我们的项目进展情况,知道卡在农垦总局那儿了,就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想着你这边虽然进展艰难,但毕竟还是在往前推动,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节外生枝。大哥听我这么说,就没再提了。从头到尾,他正常得不得了,可我知道他心里难过得很,只是自己闷着,那样会伤得更重。唉,小顾呢?最近怎么样?”

    “吃得很少,瘦得厉害。”岳鸿图叹气,“也是表面看上去正常得很,该说的时候说,该笑的时候笑,可是就这么一直瘦下去,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伟业也只得长叹。两人闷闷地喝完一瓶酒,招手又叫来一瓶,再要了些下酒的小菜,这才放慢速度,浅斟慢酌。

    岳鸿图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伟业,我喜欢小顾。”

    “嗯?”刘伟业没听明白,抬头看向他。

    岳鸿图坦然地与他对视,清楚地说:“我喜欢小顾。”

    “你……”刘伟业一愣,随即大怒,正要拍桌子,却又泄了气,“鸿图,小顾是我大哥喜欢的人。”

    “我知道,可他们现在分手了。”岳鸿图很冷静,“大哥上次走的时候叮嘱我照顾她,我答应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仔细考虑过,我想照顾她一辈子。”

    刘伟业不吭声了,一直闷头喝酒。岳鸿图没有阻止,也陪着他喝。这一瓶很快就见了底,岳鸿图索性叫服务生拿半打过来放在桌上。

    刘伟业又喝掉半瓶,这才难过地说:“小曾要去当市长了,大哥那儿新来了一个秘书。他当然不可能像对小曾那样亲近,除了工作之外,别的话都不会讲,就只是一个人闷在心里。他的失眠症更严重,常常整夜整夜睡不着,不是工作就是对着棋盘打谱。这样下去,我真担心他会撑不住。”

    岳鸿图发了一会儿呆,“那怎么办?他们明摆着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总不能让小顾等大哥一辈子。她还那么年轻,你忍心吗?”

    “我不忍心。我……我没那么自私。我他妈又不是铁石心肠。”刘伟业本来想爆发出来,眼圈却红了,“我只是……只是心疼大哥。”

    “我也心疼。”岳鸿图苦笑,“你已经让我有负罪感了。”

    “算了,不关你的事,你没错。”刘伟业抹了把脸,对他摆了摆手,“你没娶,小顾没嫁,倒是郎才女貌,挺般配的。我想,大哥也宁愿是你跟小顾在一起,至少对你很了解,比较放心,总比以后让小顾遇到什么禽兽男人要好得多。”

    岳鸿图继续苦笑,“说是那么说,可我根本开不了口。我知道小顾心里只有大哥,现在根本装不下我。”

    “是啊。”刘伟业点头,“她是真心喜欢我大哥,我大哥也是真心喜欢她。”

    “我也是真心的啊。”岳鸿图强调,那种认真的神情很孩子气。

    刘伟业的心情好了一些,“反正你一直守在她身边,那就先照顾她,注意不让其他男人接近她,温水泡茶慢慢浓,总有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那倒是。”岳鸿图精神一振,“反正咱们这个项目要做十年,我就不信打不动她的心。”

    刘伟业笑了,拿起酒瓶对他扬了扬,“那就祝你成功。”

    岳鸿图举起酒瓶跟他碰了碰,诚恳地说:“谢谢。”

    两人喝完酒,一起回到酒店,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而是全力以赴地准备总规评审。

    这是正式评审,各方都很重视,谢恒亚更是携夫人虞阡来到海口。这位美丽的女子眉目如画,与谢恒亚站在一起,就如金童玉女,仿佛是两颗晶莹璀璨的钻石,令人目眩神迷。

    虞阡是著名的房地产策划人,曾经担任国际著名的意大利镜像设计中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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