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桌案旁,翘起了腿,把刚刚倒在桌子上的茶水拿了起来,抿了一口,抬眼瞥向沈玉,

    “你要和我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个人向来不做亏本买卖。”沈玉在他的对面坐下,微微倾身,一副要密谋大事的样子。

    “你榜我来一出偷换日,酬金由你来开。”虽然不想这一句话,他还是忍不住默念了一句:这整个下都是他,他还要什么金银财宝?

    !与其金银财宝,还不如把她自己给他了。方睿装出了颇为感兴趣的样子:“酬金这事情等我听听是怎么个偷换日法再也不迟,你要怎么偷换日法?”沈玉略微想了一下,沈玉觉得这个男人要是真的要害她,早就可以把她给揭发了,一次性就报复了,又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现在想想,沈玉……竟有种特别荒唐的错觉,他图的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权势,图的而是她这个人。

    这种想法一浮现就立刻被沈玉给摒弃了。

    “在这大理寺的牢狱中,最为深严的一个牢房,我想让你把一个人换出来。”

    “换一个人?”方睿假意的摸了摸带着面具的下巴,随即勾起一抹笑:“有些难度,可也有趣,我倒是可以尝试一下,至于这报酬方面,我会连同前面两个条件一并讨了。”沈玉有些错愕:“你这就答应了?”

    “玉儿要求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闯,是不是?”沈玉:……这个人真的是三句话里面就有两句没正行的。

    见这个男人刚答应了她的请求,她强忍才忍住了要再次更正玉儿这称呼,这个称呼让她又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方了一半的计划,方睿突然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有人过来了。”耳朵动了动,看向沈玉:“看来还是个练家子。”

    “练家子?”

    “似乎还是一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方睿露出了略有所思的眼神,这脚步声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才听到的。

    随之半会,门被敲响。沈玉应了一声:“谁?”门外传来了非常沉稳厚重的声音:“下官大理寺狱丞呼延锁云求见沈大人。”听到呼延锁云这个名字,方睿暗道:原来是他。

    看到沈玉被自己惊到的表情,方睿就觉得心情分外的好,平时的沈玉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情绪化,做皇帝的时候,最多的就是看到沈玉惶恐的表情,再多就是平平淡淡,让人觉得无趣。

    可是,大概是因为见过沈玉就令人着迷的一面,再无趣的的样子在他眼里面都是好看的。

    “玉儿,可想我了?”虽然声音暗哑,却丝毫不影响语气中的轻佻。听到玉儿这个称呼,沈玉一个踉跄,差点没给摔倒了,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了他一眼,道:“请叫我沈玉。”再看到他的坐姿,斥道:“你还不快起来,给别人看到了,我怎么解释?!”面具低下的方睿挑眉:“为什么解释,就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你不得已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我想,他们会理解的。”沈玉:“……”横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毕竟她真的是有一个大把柄在他的手上,把柄之大,足以决定太保府上下的生死。

    “而且我倒是觉得玉儿这个称呼倒是不错,若是你不愿我喊你玉儿,那我就叫你玉儿,玉玉。”双脚放了下来,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调侃道:“看你的眼神,似乎想要把我大卸八块。”沈玉何止想要把他大卸八块,最好是弄得尸骨全无。

    方睿走到了沈玉的面前,笑道:“你好像还欠我一声夫君。”从前开始他就期待着从沈玉的嘴巴里面蹦出这两个字,但是总是有人不识好歹的出来搅局,搅到他全无脾气了,现在谁还敢出来给他搅局,他绝对保证把他给捂死。

    沈玉退后了一步,有意避开这个话题:“这条件之后再,现在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面具低下的方睿嘴角的弯起的弧度更大,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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